什么都说了,你何必在难为叔,再说了,你家里也是出了女秀才的,你怎么能玩刀呢,这伤到了自己多不好。”
丁烛才懒得跟这个男人虚与委蛇,她抬起头瞅了瞅这个看起来害怕却又不怎么看得起自己的男人,凉薄的笑了笑:“叔,你莫不是以为我傻吧,这件事难道不是你做下的?”
何长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不过他立刻就跳了八丈高进行的驳斥:“建梅,不能啊!我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我能干出这种不是人的事情来吗?你不能因为在街上看到了火,就将这件事完全的推倒了我的头上不是吗?”
咧开了嘴角,丁烛的笑容里透出了森森的寒意,她说:“叔,你刚才也说过了,这个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中间的来龙去脉,如果你不知道,你会跟我说得那么清楚吗?你又知道得清楚,又亲自下山来巡视,可见,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主导的,现在倒是在我的面前装起好人来了,当时将我要害死的时候,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装装好人吗?”
何长生虽然是乡下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男人,但是,这些乡下人自来有一种生活智慧,最会避重就轻,于是他立刻哇哇的叫冤,然后滴里嘟噜的说出了好几个人来,并且声称他们才是要害王建梅的主导者,自己只是一个打边鼓并且跑腿的,可没有发表权。
他的鬼话丁烛当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她现在也顾不得管这何长生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丁烛忽然听到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何长生立刻被吓得脸色苍白,他抖着嘴唇看得丁烛不停的摇头,也不管丁烛是什么表情,拔腿就走。
丁烛也不拦他,因为在这敲门声响起来之前,她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阴冷潮湿的寒意不断的朝着自己扑过来,就算是她刚才已经拉过来了被子盖在双.腿上面,这种寒意也丝毫没有降低,并且越来越明显,丁烛甚至能感觉到那盖在自己腿上的棉被也已经变得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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