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这是什么节奏?
正迷糊着,却听那人又继续道:“你想想看,若是以此笔法,把美人儿榻上各种美态描绘出来,将会是何等赏心悦目?那美人儿或坐或卧、或侧或伏,轻嗔薄怒、颊染胭脂,啧啧,正所谓轻抚圆月羞声语,雏菊未开君须怜。哎呀,那真是……真是……”
苏默这下是彻底震惊了,目瞪口呆的瞪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美人儿或侧或伏,轻嗔薄怒,轻抚圆月羞声语,雏菊未开君须怜……我去!这是什么场面?淫才啊!真尼玛是淫才啊!打从来了这大明时空,这位绝对算是苏默见过的第一人了。
多少才子达人,多少名士大儒,看到自己的书画之后,或有惊喜赞叹的,或有拜服崇拜的,也有那假模假样,装作不屑一顾的,但是像眼前这位,张口就说应该画春宫的,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啊。
苏默真心表示,这必须拜服啊。
见苏默瞪圆了眼睛看自己,一脸的不敢置信,那人却只当是苏默被震住了,当下更是热情。
稍稍又靠近一些,左右瞄瞄,这才低声道:“不瞒讷言兄,在下生平最擅春图,往日所作无不千金难求。但若与讷言兄这种画技相比,却又远远不及。若兄能不吝教我,以此法再画,必将能成传世之作,青史留名。讷言兄,不必考虑了,合作吧。相信我,终有一日,你绝对会为今日的决定而骄傲!”
他越说越是激动,双手挥舞,两眼放光,唾沫星子乱溅,俨然有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态势。
“停!”苏默被喷醒了,身子极速退后,大喝一声。
随着这一声喝,忽然一阵恶风刮过,胖子随便肥硕的身形鬼魅一般,瞬间隔离在两人之间,将苏默紧紧护持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对面那人。
我去!这厮从哪儿冒出来的?苏默和那人都震惊了。老半天,那人才算回过神来,好奇的上下打量打量胖子,又看向苏默,竖起个大拇指赞道:“讷言兄身边竟有如此奇士,果然不凡。”
话头一顿,脸上重又现出谄媚笑容,靠上一步道:“方才……”一句话未等说完,猛不丁眼前一黑,一张面无表情的大胖脸遮在眼前,吓的他险险没一口咬到了舌头,顿时将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伸手拍拍胖子肩头,示意无妨。胖子迟疑一下,随即微微躬身,脚下一转钻入人群中,霎时不见了踪影。
苏默看的发呆,吧唧了两下嘴儿,暗暗寻思这胖子莫不是还修过凌波微步?要不怎会如此如鬼如魅的?不行,回头还要再挖掘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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