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打出来。
“这种笔还有个叫法,叫硬笔,所以无论从使用还是字体方面,都有特定的一套模式,廻异于寻常所用毛笔。嗯,我曾随手写了几个字,在……伯虎兄,拿出来给徐兄看看啊。”苏默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着唐伯虎道。
唐伯虎端着茶盏的手一抖,肚中暗暗大骂一句,这才放下杯子,不情不愿的从怀中摸出那张《竹石》,小心的递给徐礼,一边道:“小心着些,莫沾了水。”
徐礼挑挑眉,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注目一看,脸上猛的一阵惊容闪过。
这种硬笔书法少了毛笔中的那种飘逸之感,但却多出几分锋利刚劲之意。再配上那首《竹石》诗,正是相得益彰,给人以一种极大的冲击力和震撼力。
“好!好好!好诗!好笔法!”他喃喃吟诵了一遍《竹石》,忍不住拍案赞叹起来。
“偶有所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苏默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嘴上谦虚着,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不,压根就是毫不掩饰,简直就差喊着:快赞美我吧,大声的赞美我吧。
唐伯虎面孔涨红,深觉羞愧,只得装作低头喝茶。徐礼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默,眼神中有种了然的意味。
“向闻武清苏讷言大才,能诗善画,制吉他、创新曲、填绝词。一阕《临江仙》唱遍大江南北,却不想原来还有这么一手制笔绝艺。真是能者无所不能,会者无所不会啊。佩服,佩服之至啊。”徐礼将纸还给唐伯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收好,笑着拱手对苏默说道。
苏默笑的一脸的春光灿烂,抱拳拱拱手,这回却连面上的谦逊都省了。
“苏公子,今日初次相见,本不该交浅言深。只是礼有一问在心,实在是不吐不快。不知苏公子可能恕礼唐突之罪,为礼解惑否?”闲话几句后,徐礼放下茶盏,笑着说道。
苏默一怔,随即笑道:“这有什么,徐兄但说无妨,能说的,小弟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礼眼中就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暗道:果然,这小家伙还真是难缠的很,全没有寻常少年人的性子啊。
苏默这话说的看似豪爽大方,但实则却是耍了个滑头。能说的,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换句话说,就是不能说的,那就绝对是知绝不言,言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