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事儿吗?好歹你也是代表蒙古王庭而来,严格说起来,便说是达延可汗的使者都可。
一个蒙古使者,还是位尊贵的公主,当然要跟着使团正使堂堂正正的进入京城了。
可要是跟着一位副使,还是一位擅自脱离了使团的副使忽然跑回去,你让我大明天子和众臣情何以堪?又让鸿胪寺那帮官员们如何自处?
苏讷言倒是没作死到底,终究还是有些分寸,没彻底昏了头,知道要把你留下来跟着使团行动。否则的话,便单此一点,怕是就要被御史们弹劾成筛子了。
不过就算这样,怕是这回也不好收场了。要知道,一个外派使团的出使和回归,都是必须有一定章程的礼节的。这么肆意妄为,完全不顾礼法规矩,朝中那帮子御史们,没事儿都要整日介寻些事儿出来。这下可好,送到门上的诟病,还不乐疯了他们?
顾衡捶胸顿足,哪还顾得上再跟小姑娘啰嗦?只撂下句“且听讷言安排,莫给他添乱”的话后,便转身急匆匆往回跑去。
他必须先给于冕打个招呼,让于冕做到心中有数,提前有个应对。否则这么一出弄出来,措手不及之下,怕是谁也捞不着好啊。
刚跑到客栈门口,却忽然只听得一阵大乱。愕然回头看去,却差点没一屁股坐倒地上去。
客栈后面几匹马急冲而出,马上骑士不是别个,正是那位东厂卯课的大档头王义和他的几个手下。此刻正如旋风般疾驰而过,尘土飞扬之中,已是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不多时便消失在远处不见了踪影。空留下漫天的尘土和满街人大声的咒骂。
顾衡拍拍额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一出一出的,都疯了啊。
只是王义虽然一直跟着他们,却是不归使团管束的。他们要走谁也不敢拦,那可是皇家的家奴,谁知道他们又怀揣着什么密令之类的呢?
顾衡在门口愣怔半响,终于是长叹一声,转身进去向于冕禀报去了。这一番禀报后,自然少不得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自是题中之义,不必细表。
却来说先一步离开的苏默这边。一队人全是骑兵,队伍中又是熊又是狼的,杀气腾腾,竟是没人敢多问一句,就让苏默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
苏默最终也终于搞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