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是也省悟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转身便要逃走。跑出两步,忽的又停住,冲苏默挥挥手道:“喂,呆姑爷,那可是咱们姑娘亲手缝的,你可莫要辜负了我家姑娘。不然,哼哼。”说着,再次挥了挥小拳头,这才转身一溜烟儿的跑了。
呆……呆姑爷?!
苏默一脑门的黑线,眼角突突突的直抽抽。旁边胖爷几个都把身子转过去,不叫少爷看见自个儿憋不住的笑。
张悦却是已经笑得蹲到了地上去,捂着肚子唉哟唉哟的叫着。这个叫钏儿的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娇憨天真,什么话都敢说啊,真是太可爱了。
苏默仰首向天,无语凝噎。这尼玛,今个儿一上午出的糗,顶得上一辈子了。算了,虱多不咬,债多不愁,爱咋咋的吧。
伸手一把抢过张悦还抱在怀里的包裹,自顾往车上钻了上去。这帮没天良的混蛋,全都是损友,不理他们。
坐在车厢中,将包裹打开,里面包着的却是一件大氅。阵脚细密,做工甚是精细,显示出制作这大氅之人不凡的女红技艺。
我去,好活儿啊。苏默心下赞叹着,这尼玛要放在后世,妥妥的万把块朝上啊。看来自己这个未来的小媳妇儿,不单单是个女诸葛,还是一个有着贤妻良母潜质的贤妻啊。
想着这般贤惠聪敏的女子,日后将与自己牵手一生,不由的得意不已,之前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车帘掀动,车厢里光线一明一暗的交替间,张悦也闪身爬了上来。脸上仍带着压抑不住的浅笑,目光落在苏默手中的大氅后,却是微微一怔。探过头来看了看,又伸手摸摸,不由由衷的赞道:“哥哥,咱家这位未来的嫂嫂,定是个会持家的,哥哥真好福气。”
苏默就得意的昂昂头,伸手拍开张悦抚在大氅上的手,傲然道:“那当然,也不看看哥是谁。挑媳妇儿能差了的吗?欸,起开,别乱摸,洗手了没?摸脏了咋办。”
张悦气结,翻了个白眼缩回手去。眼珠儿转了转,忽然正色道:“哥哥,可想好了待会儿怎么做?还有,怎么忽然间的,那边就放人了?这里面可是有些古怪啊。”
他久在京里,最是了解锦衣卫那套。像程敏政这样的案子,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那可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放出来。更不要说,皇帝还亲口嘱咐不准用刑一说了。这得是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