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地上了。这尼玛,常说的有坑爹,奇葩点的有坑儿子,可你这坑相公是玩的哪一出?
上京请愿就上京请愿吧,可清君侧、诛奸贼又是什么鬼?这话也是能胡乱说的?还是当众喊了出来?
还有还有,那位戴俨……郁闷个天的,那根本就是老实头、一根筋的迂腐文人,你又跟他闹得什么劲?还把人绑了……这特么妥妥的打朝廷的脸啊这不是?好歹人家也是代天子以牧,乃是一县之丞啊。你这么个玩法,说你造反果然也是不屈了。
苏默仰着头坐在地上,失神的望着虚空半响无语。老半天,才挣扎着往起爬起来。
却听张悦又叹口气,幽幽的道:“还有……”
还有?!
噗通,刚爬起一半来的苏默,心里一哆嗦,胳膊一抖,又再趴下了。
张悦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来扶他,就那么歪在椅子上继续道:“你可知苏宏叔父的行踪?”
啊?自家老爹?这……这特么难道跟自家老爹还有牵扯?那位老爷又怎么了?苏默这肝儿有些发颤了,哆嗦着嘴唇仰头看着张悦。
“……据说,嗯,是据说哈。”张悦着重先解释了下,这才继续道:“据说有人看到,苏宏叔父前几日忽然出现在壶口关一带。身边跟着好些个一身黑袍的诡秘之人,似是与传言中的苗疆组织暗魔殿极为吻合……”
苏默听到这儿,脑袋就是嗡的一声。什么暗魔殿,根本就是三大隐脉中的那个裁决者嘛。当初杨家集那晚,他初次遇上那帮如同鬼一样的家伙,差点没交代了。
还是后来无意中触发了那枚老爹委托张悦带来的,所谓的家传戒指,这才死里逃生。然而那晚所闻所见,其诡谲可怖,委实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至今不能忘却。
老爹那个不靠谱的,到现在都不回来,竟原来是又跟那帮人混到一起去了?这这……这尼玛……
好吧,刚刚还说坑儿子来着,现在看来,这可不是一语成谶了?果然是吧。
媳妇儿坑相公,老爹坑儿子……唔,还有京里那小娘皮坑情人儿,我就想问问,还有木有?还有木有?
苏默彻底凌乱了,自己这得是多招恨啊,各种变着花样儿,摆出十八般姿势来花样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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