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回来。
妈蛋,不过开句玩笑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这下好,连带路的都没了。一个被自己吓的还在后面哆嗦呢,另一个干脆跑的不见影儿了,自己这算不算作茧自缚了?
左右看看,却是身处一个貌似后花园的所在,四下里极是幽静,端的一个僻静隐秘,然却又极是雅致无双之地。
想想也是,好歹程妹妹总是待嫁之身,按规矩是不可在婚前与人相见的。这私下邀约相见,岂能不避讳着点儿?
这程府虽不像某些大户富家那样,宅院层叠十几进,但终究是曾经的侍郎府,却也总有深不知几许之感。此时便要想找人问路也是不可得。
站在原地左右踅摸一番,随即耸耸肩,索性就信步而走,自己试着去寻觅一番就是。反正自己脸皮够厚,真被逮着,大不了咬死了口,就说自己一时想事情不察,误入罢了。
自己眼下已是妥妥的准姑爷了,谁还能真个当小贼打杀了不成?想到这儿,不由自得起来。
如此分花拂柳而行,沿途边赏看着春夏交替之际特有的美景,脑子里边慢慢捋顺之前书房中,便宜老泰山给出的那些信息。
王家的亲事,竟是王懋那老儿主动婉转提出的,其中究竟涉及了什么原因不明,反正最终竟得到了程敏政的同意。甚至进而以苏父不在,程敏政以当下最合适的至亲身份,代男方长辈,应允了这门亲事。
至于说两家女儿同嫁,究竟谁大谁小,哪个为妻哪个为妾的问题,两方则约定以平妻而论。
好吧,这又是这个时代的一个特色。确切点说,根本就是某些特殊阶层,为了达至某种目的,从而别出机杼演化而来的一种说词。
当然了,人家也不是凭空胡说。不见昔有娥皇女英之事吗?也不见当时分什么大小。既然前有圣人示例,后人大可学之嘛。这叫啥,这便叫“见贤思齐”……
苏默有些淡淡的忧伤,自己这算不算被侵犯了权利?怎么整的好像自己反倒像是物件一样?两边都看好了,然后相互商量一番,二一添作五吧,你一半来我一半,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啊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好吧,贱人就是矫情。实则搞明白了后,这货心里都要美出鼻涕泡来了。
王老头的闺女,那位当日武清见过一面,便留下深刻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