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要吵起来,江若蓁赶紧道,“阿兄,姐姐正病着呢,你怎的还和姐姐争吵?”
“她若能有你一半懂事,我怎么会——”
江若蓁心道,阿兄如今有求于人,怎的还如此莽撞说话?
担心他坏了事,江若蓁把食盒往江知念那头推了推,“姐姐消消气,若是花钱买行不通……不如姐姐再想些其它法子?”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不是才许了你一个恩典?”
随着这话落地,众人又把目光落到江知念身上,江知念掩着鼻子推开那螃蟹,语气平淡,“妹妹说错了,娘娘是许给你的恩典,而非我。”
说完,扶光刚好从外面端进来一碗甜粥,清淡温和,她轻描淡写道,“父亲说我冒领你的功劳,罚我认了,银钱也从江府里扣出来了,如今这施粥的功劳实打实就是你的。”
“姐姐我——”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后当时是卖的江知念一个人情罢了。她不要了,自己还能有吗?
“若蓁妹妹,可别再妄自菲薄了。”
说她冒领功劳?那就把银钱都还给她,日后这功劳就归江若蓁,江家既没有钱再给江若祁买官,她也没有恩典去帮他求。
这官位回不回的来,就都看江若蓁了。
大家也看出来,江知念无法解决这件事,江母带着两人灰溜溜地要走,说是不继续打扰江知念休息。
江知念自然也是笑盈盈地送客,声音温和,“对了母亲,病人吃不得这些,不好克化。”
江母正好走至门口,险些没踩稳,好在江若蓁扶了她一把,江母心中堵住的气,这一刻散得没影,转而是隐隐作祟的愧疚感。
原来知念并非摆谱,而是……
江知念淡淡一笑,她本就没对江家人再抱什么希望。
她这一世,只会想如何脱离江家,避免上一世的悲剧重演。眼下,她与江家绑定太深,甚至皇后有意让她成为太子妃,并不是想走就能走。
不过,她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
她与江家人朝夕相处十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