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江知念的筷子“不小心”从手中滑下,啪啦一声落在地上,她倏地起身,嗤笑一声。
“若蓁妹妹是个人,又不是一条狗,父亲,您要女儿如何看好她?”
江若蓁与其他人当即面色有异,只是不等她们反应,江知念就继续说。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臣有别,自然是太子殿下说什么,女儿做什么,我不过是恪守礼仪,何错之有?”
这下,江程非要说江知念错了,那就是在说太子做错了。
量江程也不敢,可,被江知念这样扫了面子,他心中也不会舒坦,正要找话时,江知念率先起身,把江老夫人扶起来回松鹤院了。
她料想祖母也没什么胃口了,与其坐在这里打扰她们一家人吃饭,让祖母一通生气,不如带祖母回院子。
一路上,江老夫人愧疚不已,“都怪我,念念你受委屈了。”
正如祖母所说,今日之事和自己没有一丝关系,可饶是这样,都被江程扯到自己身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算今日祖母没有说江若蓁,也会因为别的事情找她麻烦。
江知念吸了一口气,释怀地笑了笑,“祖母,我没事。”
“祖母老了,帮不了你太多了。你也别怪你父母,她们只是……”说到这里,江老夫人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什么呢?
连祖母都说不出原因,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怎么能说不疼就不疼了呢?
对于江知念来说,如果江家人只是单纯的偏心,江知念可以不怪她们,可是前世让自己不得善终,这些仇和怨,绝不会这么简单!
“祖母,我让小厨房给您再送一碗汤来,您今晚吃得不多。”江知念岔开话题,“明日开始,我要入宫誊抄经书,您可不要忘记喝药。”
“抄经书?”江老夫人浑浊的双眼一亮,“那可是独一份的荣誉,念念呀,等你嫁到东宫去了,祖母就放心了。”
好在这一天她不会等太久。
江知念闻言,却没有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