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毙了!”
“是,父亲。”钟述朝左蕴一招手,“来人,将这个贼子拉下去乱棍子打死!”
“慢着!”凤镇川忽然喝道,眯着眼看了一眼钟述,“难道不应该先审问审问吗?”
凤镇川已认出,这人正是刚才被钟述带进营寨的人。
“还审什么,一看便知是贼子!”钟述冷笑,同时,他飞快朝左蕴使眼色。
左蕴会意,飞快出手去捏那仆人的脖子,却有一抹灰麻色的衣袂飘过,手指紧紧地擒住了左蕴的手。“是不是,要听听太子的意思?你们这么做,是在蔑视太子殿下的权威吗?”他冷笑一声。这人面容虽然骇人,但出手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的优美,赵元恒眯起眼打了他一会儿。
凤红羽的人?那个丑面车夫?
左蕴心下大惊,只得松开了手。
“来人,拿冷水来将他泼醒!”国舅沐昆朝身后的人喝道。
“是,沐大人!”有兵差回道。
很快,便有人提着一桶冷水往那晕倒的仆人身上泼去。
仆人被凉水一惊,身子一抖就醒转过来。
沐昆朝那仆人喝道,“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快说,如不然……”
仆人呆了一呆,他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待发现自家老爷和公子都在时,他哭着朝二人爬了过去。
“老爷,公子,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小人从公子的营房里出来后,就朝营寨门走去,谁知……”
赵元恒眯着双眼,口中暗暗地磨着牙,声音沉得前所未有的骇人,“你是钟家的人?”
“太子殿下,你听卑职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钟述现在没有时间细问仆人是怎么回事,只得先稳住太子。
仆人也更是不停地磕头,“太子殿下,小人什么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
不知是因为丑面塞的那封信没有塞好,还是他被人拖出来时动了衣衫,此时,钟铃儿写给钟述的信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赵元恒忽然问道。
那仆人自然是认得的,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完了,大小姐的信不是掉了吗?怎么还在身上?还在这个时候掉出来?
钟述没见过这封信,见仆人的脸色忽然大变,想着大约是不好的东西,忙伸手去抢。
仆人也去抢,但丑面出手比他们二人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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