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站到正堂的门口旁听。
凤红羽来时,门口已围了不少人。
虽然这些人不敢像衙门外的那些人那般,肆意的对林氏嘲笑辱骂,但那鄙夷的眼神却是半丝儿也不比外面的人逊色多少。
凤红羽的眼波朝那些人身上扫了扫心中冷笑,钟家人,这是下了多大的本钱请了这么些人来对付凤府?
林氏脸色惨白,拉着凤红羽站到最角落,两眼紧紧地盯着正堂上。
前方主审台的地上,跪着凤镇川与化妆成护卫的凤昀。
詹事府的詹事李赫与国舅沐昆则坐在主审台的一侧。
两人脸色均是冷沉沉一片。
尤其是国舅沐昆,看向凤镇川时,那眼底几乎闪着戾色,仿佛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凤红羽心中冷笑,虽然赵元恒未到,但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嫡亲舅舅,一个是他幕僚府的主事,由这两人来告凤镇川,便等于是他亲自来告。
他这是与凤府彻底为仇吗?
“凤镇川,这里白纸黑字写着你的罪证,你居然还不承认?你玩忽职守,致使太子殿下的射击比试大败!比赛的前一天,你还纵容你的护卫与众兵差们喝酒,怠慢比试!”
“臣是冤枉的,护卫只是同几个心情紧张的兵差谈心安抚,并没有喝酒,而且,练军营中也并没有酒!”凤镇川拒不承认错识的朗声回道。
“没有喝酒?为何比试的时候,兵士们胳膊无力?箭羽发射十只有九只落在地上?”沐昆冷笑一声。
“小人知道原因!”有人走到正堂的门口忽然喊道,在看到凤红羽的时候,那人还吓得还哆嗦了一下。
这人正是在巷子里被益鹰捉住的那个在凤府前骂人的无赖。
他被益鹰打了一顿,老实了不少。
“喊话的是何人?”大理寺卿古诚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间。
泼皮吓得身子一抖,正要打退堂鼓逃跑,凤红羽手指忽然一翻,一只银针扎向了他的腰间。
她低声说道,“按着之前的吩咐去做,否则,你可能从此半身不遂了。你还想不想睡你刚娶的美人老婆?”
泼皮前天才娶亲,老婆可是村里的一枝花,还没睡够呢,可不能半身不遂啊。
在半身不遂与漂亮老婆之间,他选择了睡老婆。
忍了忍,他只好硬着头皮往正堂里走。
“大人,小人是北城外五里地吉祥村的村民刘阿福,天天来城里卖菜的,今天一大早菜被钟府的管家收走了,却不给钱,只给了一张欠条。”
“啪——,这和本案有关系吗?打十棍子哄走!”大理寺卿的惊堂木,又是重重地一拍。
“古大人,量这等小人也不敢上堂来胡说八道,大人是不是容他将话讲完了再打板子?”凤昀忽然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却透着坚毅,神色更是正气凛然。
古诚朝沐昆看去,沐昆点了点头。
“好,继续说,说些不与本案相关的话,便重打二十板子。”大理寺正卿古诚喝道。
泼皮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