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得意一笑,“我的身份就不那么重要了。我们祖上,只是慕容氏的庶出,同容王府在六十多年前,就已分开了。做些什么,是不会影响到容王府的。不过……”
他皱着眉头,带一点为难。
“不过什么?”凤红羽问,若慕容民能让江家消停下来,确实能让慕容墨少操些心。
“我手头上缺钱子。”他老实相告。
凤红羽笑了笑,一早就听说,慕容墨的这位堂哥,不学无术,就会玩乐,家中的老爹跟他一样,父子俩常常靠慕容墨接济着。
他说了半天,原来是找她借钱。
看来,他没有将江映雪彻底管好,慕容墨断了他的财路了。
凤红羽心中好笑,从荷包里取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塞到他的手里。
“我的手头上只有这么多,你先用着。”
慕容民大喜,“羽小姐,哦不,弟妹,你放心,我一定将江家那两个不安份的女儿收拾掉!”
凤红羽向慕容民又打听了一些凤镇川的事,慕容民便离开了。
凤红羽却收了脸上的笑容,飞快走进慕容墨的客房。
江映雪和慕容民都说慕容墨前几天生过病,看他脸色不大好,也不知病好了没有。
慕容墨还在睡。
凤红羽轻轻地走上前,想脱他的鞋子,又担心吵着他,便在一旁静静地坐着。
刚才慕容民说城中的情况还算好,凤红羽后知后觉的一想,慕容墨喜欢瞒着她一些事,慕容民不敢惹他这个王爷堂弟,会不会也跟着对她隐瞒?
凤红羽敛了心神,伸手去探慕容墨的脉博。
她的手指刚按上他的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小羽,你做什么?”慕容墨已睁开了双眼。
这男人,怎么这么警醒?
凤红羽不禁腹诽。
“我见你脸色不大好,给你看看脉象。”凤红羽说着,伸手又往他的手腕按去。
慕容墨却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向床榻,扬眉讽笑,“你的那点三脚猫的医术,能看出什么来?”
“谁说我不会看病了?我从五岁就开始跟着苍师傅学医。”凤红羽挑眉,虽然她的医术比不过慕容墨的,但也不至于连个脉象也不会看吧?
“学是学了,不过,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慕容墨毫不客气地揭发她的老底。
凤红羽怒目,“……”顿了顿,她眯着眼问道,“你真没事?”
慕容墨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有点儿累。不是说好了陪我睡一会儿吗?又跑了?”
凤红羽笑,“好,陪你。”
她在慕容墨的身边躺下,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的,城中在闹瘟疫,慕容墨这般辛苦的奔波……
她想起还有师傅留下的药丸,便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个药瓶来,取了一粒药丸便往慕容墨的嘴唇送,“千花髓,吃下!解百毒的。”
慕容墨一愣,“你的药也不多,留着自己用。”
“吃了!”凤红羽不理会他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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