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能的仿佛能掐水儿来的皮肤……浪费啊!
稍一愣,吴凡马上清醒过来,躬身还礼,道:“我乃荥阳鹰扬卫新任百户吴凡,前来吊唁同袍周兄!嫂夫人切勿多礼!”
转过身一挥手,吴凡喝道:“上三牲!”
马上,鹰扬卫便抬着三牲猪、鱼、鸡各一,上系白布条,放在了灵堂上的香案,还有两坛子酒被摆了上。
实际上周凌头七已过了三日,并不需要搞得如此隆重,奈何吴凡算计颇多,因此兴师动众。
将王角的脑袋摆在香案上,点燃三支香,吴凡看着灵堂香案上周凌的牌位,大声的说道:“周兄!吴某虽与你素不相识,却尝闻兄弟高义,百户所众弟兄人人称赞,心中向往之余,不免遗憾未能见上一面!此番兄蒙难,弟已查明,是为奸人所害!如今这奸人的项上人头就摆在你的牌位前,望你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息!弟,悲戚祭拜!”
拜了三拜,吴某人转过身,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圈儿微微泛红,一滴清泪绕着眼圈儿,倔强的转来转去,终究是流淌下来……
那一刻。
无数鹰扬卫为之动容,念起周凌的好,不胜悲伤。
鹰扬卫一个接着一个的上香祭拜,耗时很久。
待一切结束,吴凡轻轻擦拭眼角,道:“把王角的狗头带走,莫要吓到嫂夫人!”,转过头来,吴某人便对着兰氏拜了一礼,从怀里掏出几十两银子双手奉上,叹道:“周兄不幸蒙难,嫂夫人今后有何难处尽可直言相告,弟兄们能帮的必定帮扶!万望勿要推辞!”
兰氏梨花带泪的抹着眼泪儿,再三推辞不过,收了下。
离开周家。
吴凡眉宇微蹙,扭头问道:“据我所知,周百户年纪不小了,他的这个……”
总旗林鑫山一副我懂的意思,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道:“那是周百户刚过门儿的续弦儿!他的发妻三年前便患病去世啦!这个,三月前娶的!啧啧!那长相、那身段儿,真是可惜了,您说是不?”
吴凡一翻白眼,哼道:“滚蛋!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或许也是知道吴凡在这种事情上不会责备自己,林鑫山开玩笑似的问道:“那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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