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优势,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发起攻击!一鼓作气打垮他们!”
“啪!”
吴凡一拍手。
吴某人撇着嘴、瞪着眼,表情上分明流露“知我心者,郭奉孝也”的样子。
吴凡来了句俏皮话儿,道:“瞅见了没?这是我亲生的谋主!”
郭嘉:“……”,这也有亲生的?
众人:“……”,呵呵。
郭嘉帮腔儿,吴凡拍板儿,大军速度不减,继续上路。
承天元年,九月十日。
吴凡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介于克鲁伦河与独堵河中间的肯特山,它有个别称,唤——狼居胥山!
《汉书霍去病传》曰:“骠骑将军去病率师躬将所获荤允之士,约轻赍,绝大幕,涉获单于章渠,以诛北车耆,转系左大将双,获旗鼓,历度难侯,济弓卢,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
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
封狼居胥,亘古之荣耀!
吴凡指着那座狼居胥山,信誓旦旦的说道:“等我拿了阿史那雍虞闾的脑袋,我也要在这里祭祀!”
不单单吴凡,便是其他人等,仰望狼居胥山时,心中皆有这样的想法。
疾行带来的疲惫,无声无息中消弭于无,士气大振犹如火焰燃烧。
塞北荒芜,人烟绝迹。
一万隋军冒着头顶的烈日,脚步匆匆。
承天元年,九月十一日。
傍晚。
额搠河北。
涉水而过,吴凡距突厥牙帐,三十里路罢!
考量到连续的不停进军,人受得了、马也快受不了,吴凡命令隐匿在一片山林进行短暂休憩。
马武尽职尽责的统筹后,禀报道:“士卒中暑死亡二十人,出现头晕、呕吐等症状者三百余人。累死了六十多匹战马,马蹄铁全部回收。”
马蹄铁属于跨时代意义的战略武器,吴凡一直很小心的专为己用。
吴凡点了点头,叹道:“又是非战斗性质的减员……”
吴凡吩咐道:“给他们收敛尸体,暂时不要火化,这里离突厥牙帐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