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臻至高峰。
更何况臻至高峰后,又经历几百年,到罗钦顺时已经成为官学。
罗钦顺一开始研究的就是理学,一生研究的也是理学,是真正巅峰的理学。他要为理学撑场面,对理学各个方面的了解,陈思远又哪能和他比?
秦朝这一篇抄自罗钦顺的,且不说辩理。就是那里面对洛学的讲叙,便能让陈思远苦思良久。而后恍然大悟,拍案叫好。
而且不仅陈思远如此。
学问,智慧稍逊陈思远一筹的薛广志亦是如此,一会儿拍手叫好,一会又凝眉苦思,一会儿又手舞足蹈比划着。一篇文章,这两个高手竟然看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尚未停下。
“父亲和薛伯也是,明明说是要教训段海峰,结果……”一旁青年摇了摇头,心中也忍不住好奇起来。“那段海峰反驳的文章难道就这么……父亲看样子一时半刻还停不下,我不如再去弄一份来……”青年想着连推门离去。
屋内。
“好,好文章!”陈思远不时赞叹着,可是一遍,二遍,三遍……一遍遍反复观看,品味思索着,终于反应过来。
“不对!”
“不应该这样,我陈思远不是要……怎么反而……他这里一定有错,对……一定有不对的。”
薛广志这时也醒悟过来,苦笑道:“思远兄,我们是想让他跪地求饶认错,结果反而自己……”
“不……不可能的。”陈思远双眼有些通红的看着薛广志,“放心吧,把他这文中讲的一切理都放下,把他这一篇文章都忘了,你会发现什么?对,我们脑中的理气二分,依然理是理,气是气,理在气上,这才是真理,我们是这被他这篇文章给绕进去了,绕得脑袋犯浑了。”
“我也知道。”薛广志摇头叹道,“我也知道这明明就是没道理的,可是一看他说的文词,偏偏就是那么合乎道理,找不出……找不出漏洞呀……”
“找不出,不等于不存在。”陈思远眼神坚毅,“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段海峰比较强,能用言词把我绕晕,可是,真理就是真理,不会因为小聪明而被掩盖。”
……
“邪夫,太邪夫了!”孟述圣眯着眼放下手中报纸,“那陈思远邪夫,写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