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三国演义》很能让人放松,而重读历史虽然在他们看来是秦仙傲一家之见。可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颇能长益见识,至于其他文章也能偶有所得。
“《工具论》上一期便连载完了。不知这一次会登出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吕希纯、吕希哲都很好奇,《工具论》之后,秦仙傲会不会做一些总结,或者发表一些通告等等,毕竟《工具论》这一部著作很有些怪异,如今整个天下争议这部著作的大城池中倒处都是。人人都等着秦仙傲出来做解释,或者给出明确的答案。
“咦,知识的工具?”
吕希纯抓起一份报纸,这是今天新发的报纸,他自然还没看过,吕希哲也拿起一份,吕家买报纸,每次一买便是数份。
“知识的工具,浅论《工具论》。”
吕希哲一看到这名字,眼睛便一亮,他连看了起来,越是观看脸色便越沉凝。
“哥,想不到还是让人发现了。”
吕希纯看完这一篇,放下报纸笑道。《工具论》可以用来教人如何讲道理的,他们自然也有一点点感应,只是不那么重视罢了。
“你怎么看?”吕希哲沉声,脸色有些难看。
吕希纯一怔:“哥,看你神色,难道这篇文章有什么不对?”
“这文章并没有说错。”吕希哲沉声,“就是因为他说的是正确的,点出了《工具论》的一个真正用途,我才觉得这事有些严重。”
“严重?”吕希纯瞪着吕希哲,“这篇文章不就是说《工具论》教我们说话要讲道理,这不是废话么,谁说话不讲道理?哥,莫不是你觉得这里面还有更深的意思?”
吕希哲微微皱眉:“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似乎有更深的意义。”
“你多想了。”吕希纯笑道。
吕希哲微一沉吟:“我们去找父亲吧,问问他的看法。”
一间雅致的房间中,一老者正就桌写字,这桌右边墙壁上挂着一幅字:“不善加己,直为受之”字字凝重。
“父亲!”
吕希纯、吕希哲推门而入。
“可有事?”吕公著依然疾笔如飞,头都没抬一下。
“父亲可看过今天的报纸?”吕希哲连说道,“那上面有一篇文章《知识的工具》,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吕公著放下笔,拖过旁边的报纸,这报纸他也是刚刚看过放下没多久。
“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吕公著知道自己儿子吕希哲的学问和预感都很不错的,虽然先前他看那篇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