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我们的智慧比秦仙傲还高吧?”杨同笑道。
陈广浓眉一耸:“秦仙傲是有些名堂,可也不过是玩玩文字而已,玩文字,大宋高人多着,司马光、王安石、苏轼、程颐,如今朝庭上衣冠楚楚之辈。哪一个不是高手?可是他们真正的能力也就在玩文字上面,治国……”
陈广嘿嘿冷笑两人声道:“王安石空负天下黎民期望,好一个‘安石不出。奈天下苍生何’,独负天下大名三十余年,可是一上台,一推行新法,顿时由人人期望,变得人人牢骚。”
“请神容易送神难。王安石做了宰相,要想让他下台反而不易了。他搞得天下乌烟瘴气,变法之中难得有一点点利民的地方。偏偏另一个背负四十余年民望的大高手司马相公上台,一下又给毁了。”
“《道德经》上说‘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又说‘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这个天下就是被他们这些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的人给玩坏的。”陈广冷笑连连,“秦仙傲现在看起来是不错,诗词开一代新风,文章即便用大白话也是各具神韵,更兼写历史,广度不说,深度绝不亚于司马光,还能左右开弓,写那么多文章同时写下这《三国演义》奇书。可是当初司马光、王安石哪一个不是自幼便天资聪疑,过目不忘,让人自愧不如的人才?”
“呃……”杨同张了张嘴。
周侗笑了笑:“杨兄,我没说错吧,陈兄就是这样看透了才一心躲入深山老林,教教孩童,练练枪棒隐世自娱的。”
陈广这时也笑了笑:“杨兄,我这人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即便走上官场也是得罪人的份。”
“哈哈。”杨同朗声一笑,“其实我与陈兄也差不多,现在别看中了个进士,当了个官,其实这心呀,还是在江湖。当官当官,人人向往,风光背后也受拘束,可是又能怎样,杨某不像陈兄,杨某背后有一家子,光宗耀祖这‘名’之一字,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这官位是不得不坐,咦……”
杨同看向一处。
陈广、周侗也看向一处。
前方草坡上。
刚刚还是空荡荡的,这时却出现了三个人。
一男二女,悠闲走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走来的。
男子白衣如雪,摇着折扇,面如冠玉,眼如朗星,眉目似画,看着这一张脸,三人脑中只有一个词‘貌胜潘安’,女子一青一白,都是美貌至极,尤其是那青衣背着古剑的女子,三人一眼望去,脑中只有一个‘秀’字,仿佛她就是天地的宠儿,集中了全天下所有的山水灵秀一般。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