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用这话第一次称赞王安石的作品后,之后每一次王安石作品出来,苏轼都是用这话来赞叹。
文学角度,王安石有力的推动了诗特殊时期新运动,扫除宋初风靡一时的浮华,而‘经学’上,王安石著书立说,被誉为‘通儒’,创‘荆公新学’。促使现在大宋一种新的学风形成。
“秦仙傲若只是像王安石也罢,偏偏。”司马光低声道,“王安石诗、文、词虽妙,然而他文学主张,过于强调‘实用’,艺术作用往往不足,不少诗文,议论说理成分过重,硬瘦而缺少形象性和韵味,还有一些诗篇。论禅说佛理,晦涩干枯,秦仙傲倡议白话文,我原本以为也是接了这个风……”
“可是秦仙傲的白话文。”司马光摇头。
“秦仙傲的白话文。他用心写,天下能写得比他好的只能看后人。”司马康苦笑道。
“白话文如此,这《古今贤文》,更是……你看看明明是说理,可是说得多好?”司马光低声感慨,“秦仙傲若真用心写好文。没有他写不好的。”
《古今贤文》中的句子,司马光明白一句两句很容易编,可是一两百句,难度增加就是几何倍,更遑论洋洋数千句!
“秦仙傲在文学上比王安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实用上,也更加入魔,在变法上更是疯狂到了无所不用其极。”
“一个王安石已经让天下……秦仙傲现在更是将天下给……,可是秦仙傲和王安石比,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秦仙傲还年轻,我们终究要归隐的,就算我们能压得住他一时,我们归隐之后,谁压得住他?”
“到时真不知这个天下会被他给折腾成什么样子。”
“秦仙傲越表现得好,我这心里就越为这苍生担忧!”司马光面容疲惫。
“父亲,这《古今贤文》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为人莫做千年计,三十河东四十西,我们做事,谋事在人,成事么就看老天了,管那么多干嘛,问心无愧即可。”
“你倒是会说话。”司马光低下头目光落在报纸上。
“第一本是《三字经》,这第二本是《古今贤文》,那第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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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傲将各种格言警句融合成一本书,而且这些格言句句仿佛千锤百炼一样,让人一读便油然心生喜悦,武道界大佬都是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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