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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道理看着病人死在她面前。
何况她毕竟顶替了原主的身子,救下公正卿,就当是为了原主赎罪吧。
而且救下公正卿何尝又不是自救?
看公正辞的样子,他肯定对白南烟有意思,对卖了他还虐待过他的自己充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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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思卉忍不住叹了口气,麻木的操纵刀叉往自己口中填了一块牛排。
忽然她双眼亮起,又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嘎嘎往嘴里炫牛肉——呜呜呜,太好吃了!
吃完饭,谷思卉捂着吃的饱饱的小腹,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中,整个人都透着说不出的闲适、慵懒。
她发着呆,脑袋空空如也,突然感到头顶落下一大片阴影。
谷思卉吓了一跳,猛然回神,触及面前黑发黑眸,如同阴雨蘑菇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谁?”
男人的声音很冷,却意外的不难听。
像冬日房梁上冻住的冰棱,冰冷却也清澈澄明。
“你真的要考五级药师?”
腾曲没有起伏的声音终于让谷思卉将他和记忆中的某个身份画上了等号。
她就说刚才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遗漏了一样。
原来是少了一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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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发生这种情况并不能怪腾曲,而是因为女配不喜欢这个本体是蟒蛇,长相阴郁不说,还是晦气的墨发黑瞳的老公。
几次三番勒令他不许主动出现在她眼前,更不许和她同桌吃饭,有她在的地方他要主动避开,不然就会对他进行严厉的惩罚。
包括但不限于拔掉他的鳞片、让他在酷暑中点着火盆跪四五个小时或者在雪天跪在大雪中一夜。
想到女配之前的作死行径,谷思卉突然警惕起来。
其他兽夫都被她指使去打扫卫生干活了,这会儿硕大的客厅就剩下她自己,这人该不会是趁着其他人不在,偷偷来打她的吧?
谷思卉忍不住往沙发里蜷了蜷,小声道:“家、家暴可是犯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