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了,”林升的声音很平静,“最起码,我们马上就要揭露关于其中一个问题的答案了。”
周围的警卫依旧像最开始一样矗立着,他们与沉默的环境融为一体,宛如没有生命气息的死物。
整个房间里,只有那些闪烁的指示灯和亮着的屏幕无声的回应他。
对于被绑架的谷晶子来说,她只听到仓库门外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有点类似猫咪的叫声,但更加尖细古怪。
然后她就看到绑架自己的绑匪抽出了一把匕首谨慎的走出门外去查看情况——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嫌犯,正在架设现实接触点波动仪和rsi指数测量仪。”
契科夫操着一口带着浓厚口音的英文和威尔士沟通。
“你就说俄语吧,我听得懂。”
在某栋楼制高点上的威尔士看了眼仪器里显示的状况,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目标大概会在35分钟后赶到,不,你们最多只有25分钟的时间。”
契科夫抬头看了眼正在操作设备的卢普斯,看见他冲着自己无声的摇了摇头,于是他开始向其他小组和执行层汇报。
“重复,‘循环’没有结束,我们现在开始按照预计的第四个方案行事。”
对于还在上小学的谷晶子来说,突然间故事好像就从一起要命的绑架案变成了更加可怕的恐怖故事。
一连串的,轻微的脚步声在仓库门口停住了。
然后是一声更加古怪的,像是某个乌鸦和猫妖混成而成的生物的叫声。
对于一个小学生,对于一个孩子来说。
没有什么比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宛如待宰羊羔一样,独自一人被扔在半夜空无一人的仓库里后,听到这样的声音更让人害怕了。
她直接蜷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极为小声的,恐惧的抽泣起来。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毯子完全的裹住了,然后在一片黑暗中被堵住了耳朵。
“我说队长啊,”作为一个爱好神秘学的数学博士,王键有点于心不忍,“没必要连一个小孩子都吓吧?”
“咱们捂着脸进来,然后把这孩子给蒙上不就行了。”
契科夫耸了耸肩,作为前克格勃特工没有一点惭愧的感觉,“这样她不会记得我们有几个人,也不会妨碍我们的工作。”
契科夫顿了顿,或许是注意到王键脸上复杂的表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