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东西通常就是村里的老树,且年头越久效果越好。
我爹妈也不墨迹,赶紧往我脑袋和腰上绑了个红绸子,生生给我拽到那棵大树跟前。
我倒是没多想,还觉得好玩,跪在树底下看着那棵五人合抱的大树,瞅着它枝繁叶茂、树荫蔽日的样子,心里面掀起了别样的涟漪。
再看低枝上挂着的无数红绸子,想到这些都是祖祖辈辈认它当干妈系上去的,身体更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拜干妈也是有仪轨的,生辰八字、香案贡品麻五的一样也不能少,还得有鼓乐手敲敲打打,更得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做介绍人,在一片欢腾氛围中烧了八字,这才作数。
我爹妈也是厉害,搁村里吆喝一声,啥都给置办齐了。
可瞅着香案上摆着的猪头、牛羊、鱼麻五的,我这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不香案贡品刚摆上,天立马就阴了。
别的地方仍旧是晴空万里,偏偏有一朵乌云,不偏不倚的罩在了村子的上头。
更邪乎的是,村里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连点了三次香都没点着,第四次竟“腾”的冒出一股黑烟。
村里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这是啥意思,那就是这棵大树不收我这个干儿子。
可他们又碍不住我爹妈的情面,都拿香潮了安慰自己,还是硬生生的给点着了。
就在烧生辰八字的时候,邪乎的事发生了。
随着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红纸一点点燃烬,那棵大树竟开始肉眼可见的枯萎。
等到红纸烧完,那颗历经风霜的千年古树居然死了,而且树干像被火给烧了似的,从里到外透着股焦黑!
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狠狠瞪了我爹妈一眼,轰散了人群,单独给他俩叫进了屋。
不多时,屋里面传出了老人声色俱厉的动静,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商量的,最后我爸灰头土脸的走出来,拍着肩膀告诉我,“儿啊,这事就得靠你自己了!”
说着他塞给我一张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红纸,让我自己在村子四周转转,看哪棵树顺眼,就在树底下把红纸给烧了。
我当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纯抱着玩的心理,顺着大路一直往村口走,又往西边走了好久,瞅见一颗长得十分娟秀的小树,便停了下来。
这树说普通也普通,说奇也奇。
普通的是,这树既不大也不直,长得歪七扭八,树干还拐了好几个弯,跟营养不良似的。
奇的是,这树四周连根野草都没有,光秃秃的,裸露出土地的本色,可它自己却开的枝繁叶茂,上面甚至还开出许多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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