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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吵吵个没完,最终说了个折中的主意,反正距离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还早,这锦囊已经变了两变,指不定还能再变。
就这样,我们家又安安稳稳的过了四年,可四年的时间眨眼即过,就在我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锦囊果然又变了。
不过,让我去给金寻寻治病的事没改,倒是下面又多了行小字:去冻港治病后自此离家,随缘法而回,违之,恐一家性命堪忧。
这下,他俩谁也不说话了,毕竟谁舍得自家好端端的大儿子离家远走。
而且我学习成绩还不错,高三又要紧的时候,这要是离开家了,我这一生可就毁了!
就连向来支持师父的我妈也闭上了嘴,不敢再提半个字。
不过,见到这锦囊以后,我心里一直忐忐忑忑的,当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想了很多,可不管咋想都觉得自己爹妈这条命重要,于是下了狠心,遵照师父的锦囊,出门闯荡!
天还没亮,我就给我爸叫到门口,跟他讲了讲心里的想法。
我爸低头沉默着,一个劲的抽烟,眼瞅着一包见了底,他头发竟肉眼可见的白了。
最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面上挂着一丝惨淡的微笑,“小伙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我呼吸着冷气,心中怅然若失,“是啊,爹妈就一个,我哪舍得你们。”
我爸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烟灰,悄默声的走进屋里,替我收拾了行礼,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特别信你师父,我跟你妈死就死了,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可咋整......”
说完,他就背过身去,再也不敢看我,声音里夹带着哭腔,“要走赶紧走吧,密码是你生日,走晚了你妈好醒了。”
瞅着我爸颤抖的背影,我这心尖就像被针扎了似的难受,此时冷风吹过,更衬得此身凄苦。
我咬着牙,横着心,冲我爸磕了三个响头,赶忙背着行囊离开了生活过十八年的家......
抬头望了望,瞅着天上的云朵聚了又散,不知此去经年,可否还有机会侍奉双亲。
怀着心里的凄苦,我踏上了客车,慨叹前路茫茫,不知何处可归......
好在去冻港的路程不算太远,坐城际客车不出四个小时就到了。
据说,金寻寻真的嫁给了那家养船的,天天搁家穿金戴银的养尊处优,就等到法定年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