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瞅这画风,我倒有点忍不住想笑。
这母亲和儿子长得书卷气十足,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可这父亲的面相就有点过分了,简直就是个土匪,胡子像钢筋似的支棱出来,猛地一瞅,居然跟深山老林里的熊瞎子差不多。
我憋着笑,暗地里打量他半天,没成想他却忽然转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
“哪来的小杂种?你还能有治病救人的本事?”
我两手一摊,摆出副无所谓的态度,“试试呗,反正又掉不了肉。而且她犯的是邪病,最忌讳耽误时间,有你们耽误的功夫,我早就看十几个来回了!”
话音落去,他身后的黑西装全都惊掉了下巴,没一个敢大声喘气的,全都怯生生的看着他。
这人也明显被我气到了,眼珠子瞪的溜圆,连胡子也朝上飞,巴不得立马给我吃了。
我却一点不怵,还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连眼睛都懒得抬。
“有什么不对吗?不过就是三五分钟的事,谁知道你们墨迹个什么劲!”
我向来就是这副脾气,好说好商量的怎么都行,但只要对我瞪眼,那也别怪我呲牙。
再者说了,金寻寻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怎么连看看都不行?还真拿她当个宝贝给供上了?
而且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我没骂他,已经算给了老大面子了。
很明显,这人从来都是跟别人吆五喝六的,压根没见谁敢反驳他,瞧我这么说话,立马伸出一根手指,“滚!”
我鼻孔朝天的冲他“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这时,他身上挂着的少爷突然央求道:“爸,你就让他看看吧,我瞧金寻寻那模样,都快死了......”
看得出来,这小子对金寻寻挺情深义重的,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居然掏上这么个情种。
却见那人伸出一张大手,呼到他的脸上,又变为轻轻抚摸。
“放心吧,一会儿祝大夫就来了,他可是咱们这的名医,指定能有办法。这小杂种就是个骗子,让他瞧瞧倒是不打紧,可你媳妇儿已经变成那副模样,到时候被他传扬出去,你这脸面可就丢光了!”
我心里暗骂,你才是杂种骗子,你们全家都杂种骗子!
谁料,他这前脚刚骂完我,后脚就接了个电话,一改刚刚那副威风八面的模样,反倒乖顺的像个小猫。
“喂,祝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