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门术法都是耍的江湖把戏。
马二知他底细后心生怨怼,想砸了他饭碗,要让众人清楚这是个江湖骗子,故在事后说出一切,使得二人被扫地出门。
贺俶真被当面戳破,又气又恼,正要再骂,突有道身影慌慌张张,娇软温和带着香风,一头撞他怀里。
怀里莫名多个曼妙女子,浑身抖动发颤,若受惊狸奴,贺俶真怒气被堵得不上不下,不知骂是不骂。
杜倩抬头看去,见是位年轻道人,身旁跟着个国字脸的汉子,误以为是对道门师徒,纳头便跪。
“道长救我!”
贺俶真将她扶起,要她慢慢说来,不必作此慌张模样,杜倩扶着胸口,紧握他手心,将缘由讲给他听了。
待听过之后,贺俶真只略作思量,心中已有计较。
他说道:“我寻贼人多日,知他家住何处,只是苦于没个由头,故不好杀他;今你有幸遇我便不必多说,料是他死期已至。”
杜倩听后也顾不得礼法,紧紧拽着道人问处置之法。
贺俶真拿出个纸条送她,说道:“眼下你先去到县衙报案,将纸条送县太爷,要他依纸上住处去擒贼,随即央县太爷来此寻我。”
杜倩疑惑道:“小女不曾见过贼人面容,手中也无证据,县太爷就是想定贼人罪名,怕也无处可审。”
贺新说道:“央县太爷派人寻我正是为此,姑娘若做好了,定要那贼人死得明明白白。”
杜倩千恩万谢,施了个万福,依言去了。
这番下来,可让马二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出言提醒杜倩,莫要轻信了江湖骗子,却好似喝了哑药,一个字说不出。
贺俶真对他厉声说道:“待会随我去了县衙不许胡说,不然一顿好打!”
马二使劲揉嘴,发觉能出声后喊道:“你又想唬人!”
……
杜倩行至县衙,敲了门前大鼓,侧门出来个小吏,问过缘由后便带了进去。
县太爷陈礼听说冤案,出内屋升堂,问来人是何种冤情。
杜倩行至堂上,躬着身梨花带雨道:“老爷在上,妾身杜倩,父亲杜懋曾拜为本朝侍郎,后告老居家在长乐街。本以为能颐养天年,不想今日同家母被人一齐割去头颅,惨死家中,特请老爷平冤!”
陈礼听后面色愁苦,又是这劳什子破事,近来本县的无头凶案已有六起,休说县衙破案,就是道门或是学宫来人,亦无处可查。
日子长了,还有好事者多嘴,到处乱传,从起初的贼人入室、仇杀摘颅,到当下的阎王点卯、邪祟作乱,凶案愈发玄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