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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凝倒是利落,说走就走。
但她刚离开,萧稷便给了司南一个眼神。
砰。
就在此时,茶杯碎裂的声音响起,萧稷转眸看去——
却见国师不慎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碎裂的瓷片溅了一地。
萧稷一个眼神,立刻便有狱卒上前打扫。
而他则是对着国师伸出手,表情不变,眼神如炬,一字一顿道:“交出来。”
国师表情不变,“太子……”
“搜。”萧稷半点都没给他狡辩的时间,直接一声令下。
立刻便有狱卒上前搜身。
很快便从国师的手心里翻出一块碎瓷片。
国师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太子,我已认罪,那二百三十一的确是我所杀。”
“杨氏的确受我指使,向小皇孙下手,你还想如何?”
萧稷不言语,只让人将国师捆起来。
这就是国师非要在此刻砸碎茶杯,藏一个自尽之物的原因。
他被关在天牢里的时候,整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嘴里都绑了布条,似是怕他要咬舌自尽一般。
他实在寻死无门。
“殿下。”司南快步从外面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大公主从未央宫出来,头上便多了一根这样的发簪。”
萧凝戴在头上,想要得到自然困难。
所以他便让人画了样式。
萧稷接过图纸瞧了一眼,眉梢轻扬,笃定道:“这是你送给李妃的。”
国师面色微变,“太子休要胡说!”
“太子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就算了,如何能攀扯李妃娘娘?那可是你的庶母!”
国师急了。
萧稷不疾不徐道:“这枚簪子,是二十年前京城盛行的款式。”
“两枚簪子是为一对,因其美好的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