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知寂恭敬地答道:“多谢将军关心,我的身子已无大碍。”
温长昀点点头,“你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温长昀问道。
“闲暇时,多读些兵法韬略。”江知寂答道。
“哦?”温长昀来了兴趣,“可有心得?”
江知寂略一沉吟,仍是选择藏拙。
谈话间颇显得对兵法一知半解,时不时多有对温长昀的请教。
“不错。”温长昀虽未察觉他藏拙,可在这清寒之家,能读过这些书且有些见解,实属难得,“你未进过军营,却能懂其中之意,已是有几分天资。”
江知寂谦虚地笑了笑,说道:“将军过誉了,我只是纸上谈兵,虽向往沙场,可这身子到底是不争气。”
“阿寂,你莫要妄自菲薄。”温长昀鼓励道,“你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江知寂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
书房外,温绮罗站在廊下,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字不漏。上一世,她可从未参加过这孱弱郎君的丧事,如此说来,必是个长命的。
江知寂从书房退出来时,温绮罗正倚在回廊的柱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郎君今日也有活计?”
江知寂脚步一顿,抬眸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微微颔首,语气疏离:“二娘子,我正要拿农具去田里。”
温绮罗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大公子身子骨看着确实不大好,可要多注意保养才是,成日在田里风吹日晒,面色却白皙如旧,可见是身子虚了些。”
江知寂轻咳一声,用手帕掩住嘴唇,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多谢二娘子关心,我家几个弟妹行事多有鲁莽,还望二娘子宽宥。”
“关心谈不上,”温绮罗走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只是好奇郎君这病弱的身子,究竟能装到几时?”
江知寂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与温绮罗拉开距离。
“二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