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府,江秀才正带着江知蓝与江知礼在识字,温绮罗并未打扰,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要查清他们遇刺的真相,单凭将军府如今在朝中的处境和她上世的记忆恐怕远远不够。她需要培养自己在京中的耳目,需要大笔的银钱足以在暗中运筹帷幄,才能抢占先机,不被人牵着鼻子走。
翌日清晨,温家准备启程返京。
温绮罗携紫珠登上马车,却发现车厢内早已有人等候。江知寂一身玄衣,几乎与车厢融为一体,若非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药香,温绮罗险些没能察觉。
她示意紫珠稍后再来,紫珠有些不放心的又朝那幕帘之内张望了两眼,只得依吩咐退下。
“大郎君别来无恙。”温绮罗语气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到来。
“温二娘子果然聪慧过人。”
温绮罗也不与他客套,开门见山道:“可是来讨要报酬的?”
“温二娘子既已允诺,在下自然不会食言。”江知寂的目光落在温绮罗的颈间,“只是不知,娘子准备如何履行承诺?”
“大郎君莫急,如今大夏在边境屡屡挑衅,想来不日,家父便会调任兰州坐镇边境,届时我自是跑不掉的。”温绮罗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
江知寂眸中微动,“温二娘子好算计,就连这大夙朝内之事亦了如指掌。”
温绮罗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大郎君过奖了,小女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车厢内一时寂静,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微声响。
江知寂的目光落在温绮罗的颈间,那块羊脂白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
“既如此,二娘子口说无凭,不如就将这信物交予在下,也好让在下安心。”江知寂缓缓开口,眸光落在她佩戴的玉佩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
温绮罗抬手轻抚玉佩,指尖的凉意让她微微一怔。这玉佩是她母亲的遗物,也是她此前在世对母亲的唯一念想。
“小女既已承诺,自然不会食言。也罢,如此也可让你宽心。”温绮罗说着,就要去解开系着玉佩的丝绳。
江知寂却突然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