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有意外收获。
裴元看着提示,心中慢慢琢磨出了一点规律。
似乎是面对新人的时候,更容易加增信用值啊。自己在那些熟人那里,好像早就信用破产了,不管怎么做都没什么效果。
孙克定心情欢畅,借着酒劲问道,“看贤弟对谷公公这般了解,定然交情不浅,不知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裴元刚收了人家的春宫仕女图,自然不好藏私,于是便以指沾酒,连比带划,口出阿谀之词。
孙克定边听边点头,听的眉飞色舞,对裴元的马屁功夫和没有下限的节操叹为观止。
裴元说了一阵,忽然对孙克定说道。
“这次小弟出京公干,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召回。孙兄要是想把握这个机会,就尽快把信写出来。等小弟北上的时候,一定亲自给谷公公送去。”
孙克定听了满脸是笑,激动道,“这怎么好意思,那、那可就拜托贤弟了!”
说着,连忙让人去取来纸笔。
孙克定乃是进士出身,文采自不必说。他稍一思索,将刚才裴元的那些话在脑海中润色一番,随即笔走龙蛇,落于纸上。
裴元也不去看,自顾自和陈头铁以及程雷响饮酒用菜。
程雷响混迹江湖多年,口中的诙谐话说来就来,时不时还讲些江湖典故,让两人都觉得耳目一新。
裴元对华山派弃徒大师兄的同人故事很上头,一直拐弯抹角的想打听有没有什么后续。
可惜程雷响死活不肯说,三两句话就岔到别处去了。
三人说说笑笑间,孙克定也将书信写完,让孙管家拿去封好。
他有心参与三人的话题,只是程雷响说的东西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几次想要插话,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裴元看了孙克定一眼,顺口问道,“孙兄在南直做了几年县令,有没有听说过南方江湖有一个叫做梅花会的?”
孙克定听了,摇头说道,“愚兄平日里很少和那些人打交道,若是打听江湖上的消息,最好还是去灵谷寺。那边有许多三教九流,消息很是灵通。”
裴元好奇的问道,“孙兄也知道灵谷寺?”
孙克定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在南直隶做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