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雷声,不相称小雨。
雷声把街上忙人和闲人都提前赶回了家,平时嘈杂的大街格外安静。
天幕越来越暗,让地面如同黑夜的黄昏。
霜月已经满身湿透,走过狼籍凌乱的市街,拐入幽静小巷。
不经意看见褐色家雀在灰暗天空一掠而过。
小巷狭窄、深长、了无人影,几棵高大、苍劲的老树斜斜伸展过来。
把灰暗天空掩映的更加灰暗。
霜月此时喜欢黑暗,越黑别人越看不清楚她。
穿过小巷,来到一条别墅小街,也到了36号。
陈旧铁门下一把银色钥匙静静躺着。
霜月捡起,开锁,打开门。
快速闪进门里。
小心翼翼又探头门外,左右观察一番。
谨慎关上大门,上了内锁。
“轰隆”
雷声从高远天空传来,沉闷、乏力,犹似远离了危险。
快速跳动的心脏也趋于正常。
沈流舒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脑里一遍一遍回忆着。
进入屋内,忍着疼痛、不适,脱掉全身衣物,一丝不挂。
穿上早已预备好的宽大服装,接着从走廊掠过,跑向西屋厨房,把褪下所有衣物烧掉,包括内衣……
而后回到正房,拿着桌上备好的医药箱,走入里屋。
褪去宽大衣衫,风姿绰约一赤条,虽有道道红痕,可曼妙曲线动人心魄。
小心翼翼擦拭伤口后,酒精杀毒,洁白纱布包扎完伤痕。
把擦拭东西放在铁盘,烧掉后,静静躺进被里。
一个侧身,泪水不知道何故淌了下来。
一行一行,如决堤洪水,湿润了枕头和乌黑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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