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强风,吹开一小片灰云,让阳光洒下一缕。
文鲜思听到求饶声:“白小姐,是想起什么了吗?”摆手时,壮汉停下鞭刑。
白玉脸色煞白,密密麻麻的细粒汗珠渗出素额。
剧烈疼痛如撕心裂肺,爆了一身冷汗。
“文科长,沈科长只是我的一个恩客,不是丈夫,我真的不会为他隐瞒什么。
“人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好吗?不要再打我了。我可以做假供的。”白玉有气无力,声音沙哑说道。
文鲜思起身而立:“我可不能污蔑沈科长。”
脸色越发阴寒,拿起炉中通红烙铁,走到白玉身前。
炙热烙铁,由于高温,前段已是浅黄色。整个表面很脏,冒着丝丝白烟,停在美丽脸庞十公分处。
温度高的可怕,热气熏烫的靠近烙铁那只眼睛已经紧闭。
“白小姐,你是靠脸吃饭。
“没了这张脸,醉天堂你是呆不住了。
“不知道这张美艳脸蛋如果没了,沈科长还会要你吗?”听到此话,白玉脸色神情忽变。
文鲜思乘胜追击:“前夜沈科长可是没有直接点你牌,知道为什么吗?他想换换口味。
“你自己舔舐着受伤的心,热着脸,去蹭他。”
话说到这里时,白玉脸色已经多了几分恼恨。
“你一直在醉天堂舞厅,对他的事情应该不了解吧。
“他最喜欢的是我们处长秘书苗玉,求婚未果,被打折肋骨,休养了三个月。
“后来又追求破译科员刘洁,追求不到。又跟一个寡妇睡觉,还被送进医院,躺了两天。就是前几天的事情。
“他和他女下属苏皖皖也有染,不清不白。
“最重要的是,他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两天对苗秘书的感情,死灰复燃,一直跟在苗玉屁股后面,说要娶她。”
白玉脸色恼怒、悲愤,醋意十足:“你胡说,不会的,他答应我,最近会让我进门。”
文鲜思一脸阴笑:“最近?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哪有什么最近,都是推脱,他跟你说过多少次最近了,你应该比我清楚。
“男人嘛,总是会说等我忙完这一段时间。可是他永远忙不完,因为他只是玩玩你而已。”
文鲜思看着越来越痛苦的白玉,笑了,不可琢磨的笑?是得逞的阴寒!他知道他要得到自己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