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是多谢赵朔驸马了!”
想到这“醴酒”带来的泼天利润,阿剌兀思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赵朔道:“事实上,我蒙古能汪古部交易的东西,远不止白盐和这醴酒。只要汪古部诚心归顺我蒙古,有的是好处。”
这话完全不是吹牛。
有了高度白酒,花露水还远吗?
获得了丰厚的利润之后,就能从中原延请高技术的工匠,技术含量更高一些的肥皂,乃至于穿越者赚钱的大杀器玻璃,也就相去不远了。
当然了,现在除了白盐和高度白酒之外,赵朔还能拿出来的,就仅剩一样同样技术含量较地的东西了。
羊皮袍。
蒙古人穿羊皮袍,简直太正常了。
不过,按照草原的传统做法,羊皮要用动物的脑花、内脏,乃至于粪便,进行浸泡后,才能制成蒙古袍。
最终成品的味道可想而知。
这玩意儿别说金国人了,就连西部草原的乃蛮人都看不上,根本就无法贸易,只能自用。
赵朔当然知道,可以硝制皮革。
但是,在偏僻的东部草原,怎么可能买到硝石?
至于说自己找硝石矿?草原上有没有硝石矿不好说,赵朔那五千户的人力也几乎压榨到极限,根本就没多余的人手去找。
万幸赵朔仔细搜索脑海中的记忆,想到了后世的一篇报道。
后世有人用牛奶中取酥油后剩下的酸水,来鞣制羊皮。这种法子鞣制后的羊皮不但没有一点异味,而且柔软异常,比硝制的羊皮质量还要好得多,成为了一种高档的皮革面料。即便在后世,都相当有市场。
这次赵朔来铁木真的大帐,就带来了三件新式的羊皮袍。
一个男式的,两个女式的,孝敬赵朔的岳父铁木真,岳母孛儿帖,以及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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