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提起谢青裁:“小忱儿,你爸爸最近在国外出差吗?”
“不是出差,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定居。”
谢亦忱三言两语,为谢青裁勾画了个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的场面:“要不是有e国公主拦着,y国女皇差点儿就聘他做皇夫了。”
顾徽音:“……”
“你不在的这些年,他不知道过得有多逍遥。”
“凭一己之力搅动几国风云的蓝颜祸水,上了无数次国际头条。”
“据说想跟他春风一度的男男女女,已经排队到f国了。”
“他就算夜夜春宵,都能轮到下下下辈子不重样的。”
顾徽音:“……”
谢亦忱对上她复杂的表情,翘了翘唇角:“虽然不确定你是不是我妈,看在你和她长得像的份儿上,我好心奉劝一句。”
“嗯?”她倒想听听,大儿子能有多好心。
“脏了的黄瓜,不啃也罢。”
“……”
谢亦忱自顾自说:“谁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年,他用那副臭皮囊骗了多少人,小心点总没错。”
顾徽音长吁口气,无奈提醒:“他是你爸爸。”
谢亦忱冷呵了声:“我不过一介升斗小民,高攀不上兼祧几房的皇夫驸马。”
顾徽音:“……”
亏她还想先从父子关系入手,没成想父子关系更加棘手。
找大儿子打听谢青裁,怕是只能抖出一箩筐的风流债。
回到谢家,胡子发白的老管家迎了上来。
“大少爷,您回来了。”
话是对谢亦忱说的,打量的视线却看向顾徽音:“不知这位是?”
“她……”谢亦忱一时还不确定该怎么定位她的身份。
反倒是顾徽音坦荡大方:“我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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