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杪杪无法理解白嫣然的非人操作:“好端端的烧裙子做什么,又不是要死了。”
白嫣然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些人活着,如同行尸走肉。”
“有些被玷污的感情,同样……”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顾徽音一眼,叹了声:“那些私人恩怨我不想再提。”
祁杪杪眼珠转了转,主动追问:“难不成你和她有旧怨?”
白嫣然不走心地表示,这是他们的私事,不方便多说。
眼见真相就在眼前,祁杪杪怎能任它溜走,好说歹说总算让白嫣然松了口。
“这条裙子,原本是谢亦忱为我准备的。”
此言一出,满脸八卦的祁杪杪瞬间不嘻嘻。
本以为被情敌贴脸炫耀到跟前,就够讨厌了。
白嫣然来了句更气人的:“谢亦忱原本是想让我穿着它被求婚的。”
祁杪杪忍不住了:“你的私事我一点都不好奇。”
“那好吧,我长话短说。”
白嫣然相当配合,“我之所以想把它买下来烧掉,是为了祭奠我曾经死去的爱情萌芽。”
祁杪杪:“???”
啥意思,她咋听不懂呢?
“原本我迫于……”白嫣然故意说得语焉不详,却又有明显的指向性,“总之,我曾经想过答应他的求婚。”
祁杪杪下意识接了句:“现在呢?”
白嫣然耸肩:“如你所见,我的爱情胎死腹中了。”
祁杪杪:“……”
她沉默了好几秒,还是忍不住问:“因为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顾徽音。
白嫣然点点头,似乎十分无奈:“可能我和谢亦忱就是有缘无分。”
这话,祁杪杪不知道怎么接。
真要说有缘无分,她觉得这词用在自己身上更合适。
顾徽音一直没说话,就是想看白嫣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想到她用的又是老招数。
确定了她的攻击方向,顾徽音见招拆招。
“白小姐,你该不会想说,你的爱情萌芽是因我而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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