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起了生理反应,并且浑身燥热,他直接拿起茶壶喝了起来。
忽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全红了,再从镜子中看看女郎,他觉得自己的火气有些大,心里想着大不了不忍了!今晚就完成成年礼!正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他就感到了体内有些异物在蠕动,顿时一股痛意使他的理智恢复了正常,但这并不代表他身上的燥火降下去了,低声咒骂了司藤一句,恶狠狠的盯着女郎。
谁知女郎根本不在乎斐德洛的威胁,反而是一副眼神朦胧,舌头正在和右手的食指进行着交流,左手在对着斐德洛招收,再加上春光乍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但斐德洛抱着我就不是男人了的信念冲进了浴室,连衣服都没脱就拧开了冷水淋浴。
女郎看着窘迫的斐德洛笑的花枝乱颤,表演的更加卖力了,声音如灵蛇般往斐德洛的耳朵里钻。
斐德洛想着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累的,那时候就把她赶出去,但他真是低估了女郎在体力、嗓门儿、临场发挥等专业方面的能力。
女郎一个人在床上连蹦带跳,都喊了一个多小时了,愣是没显出什么疲态。非但如此,她的台词也是常换常新、十分丰富,并不是一味地重复几句常用的套话。看斐德洛还不从浴室出来,她又加大声音叫了起来。
门外的几个偷听的黑衣人早就受不了这种声音,为了早些离开找个地方治治自己的火气,一致认为这个人只是个普通的嫖客了,与什么其他势力根本没什么联系,没有必要在这里偷听下去了,不如把时间花在其他人身上。几人说完对视一眼立刻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急忙下楼。
斐德洛听着又提高声量的叫声,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裹着浴袍走了出去,道:“姐,我认输了,认输了行了吧,酒钱我不要了,并且我还可以付给你这么辛苦表演的费用,咱们能不能穿好衣服消停一会儿?”
女郎终于不蹦跶了,一甩头发不屑道:“呵,跟姐斗!老娘吃的饭比你吃的盐都多!”一手打开斐德洛递过来的清水,跳下床又开启一**新酒开始猛灌。
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穿好斐德洛递过来的衣服,优雅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摇晃,抬起头看着斐德洛有些发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障碍?心理障碍还是心理障碍?我认识的有医生,要不,给你介绍介绍?”
“哈?没有。你想多了。”
“那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