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民们听了都拍手大赞,当下各有活路,各有事情。男人打灶烧水,女人洗涤碗盘,其他人则把那马车上的货物小心翼翼的归置到院子当中。
不一会儿,以前堆满柴禾的院子又堆起了各种林林总总的东西。五颜六色的,是各种瓷器玉器;方方正正的,是小茶柜,太师椅;琼浆玉露一坛坛,玉食珍馐一筐筐。
村民们忙活,徐大山则是把陆放请到了家中。
这屋里也稍微扩宽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残破,就连地面也镶了一层烧土,暗红色的样子看起来莫名多了几分古朴。
“这些年你们都还好吧?”
“承先生挂念,都好着呢,去年皇帝死了,xin皇帝登基,官府还特别发了一次粮种,说是什么大赦天下,如今,虽然不能穿锦着绣,但村里人倒还是能够填饱肚子的。”徐大山将那茶水端来,一边说一边端端正正的放在陆放桌边。
“嗯,多事之秋啊,如今洛阳也被董卓搞得鸡犬不宁,百姓的苦日子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刘永说着,捏了捏拳头。他们偶尔赶集,道听途说,时常成为村里人的谈资。
“大汉天下烽烟四起,以前朝廷如此的不作为,如今种种,只能说是报应。”陆放恨恨道,也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
看着这一屋子尴尬,徐大娘只好开了口:“对了,先生怎么回来了?”
“我本在徐州开了一间医馆,本想生意好了就差人将你们都接过去,没想到到处都是贼人和官兵,富人不敢出门看病,穷人更是没钱看病,央持了许久,想到月蓉也五岁了,就想来……”
“先生是要把孩子接走吗?”徐大娘急切的打断了陆放。
徐大山则是瞪了她一眼,说道:“先生有所不知,贱内这些年一直拿令爱当成是亲身女儿对待,妇道人家,难免有一些舍不得。”
“徐大哥您见外了,陆某不是这个意思。”陆放连忙收起眼中戾气,这些年来,江湖飘摇,战场厮杀,他身上自然会有一些小老百姓惧怕的气息。
“大娘您收养小女,陆某还不知如何报答,并没有其他责怪的意思。”
“我能明白,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先生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只是蓉儿乖巧,你若……虎子,叫你沁哥带着蓉儿去外面玩。”
三个小孩正听得云里雾里,听得这么一嗓子,再见那一脸凶悍的表情,徐虎的头皮当即就是一麻。
“沁哥儿,走……”
待得三个小孩鱼贯欢呼出门而去,徐大娘才继续道:“先生要接回小女也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