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又是关窗。
一阵砰砰碰碰,街头上瞬间空无一人。
匪徒们也是见怪不怪,迎村东头而来,见门就踹,见人就推,进屋就搜,口中叫骂,呼喝。一时间,小村里便是哀声震天,哭爹喊娘。
匪徒们四下而动,两侧还有车马相随。这边进屋驱人,那边搬物上车。
村民们看着,但见这些刀光闪闪,为免受皮肉之苦,一个个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大伙被匪徒们聚在村头的空地之上,场中男人围着女人,女人围着老人,老人抱着孩子。扫荡还在继续,匪徒们也不分贵贱,凡是粮食金钱,统统收下。铜器铁器,来者不拒,就连那捯饬庄稼的锄头镰刀也全部没收。
看着满满当当的小车,匪首甚是有些得意,只见他摇晃着审视人群,忽然指着一个妇女,嘿嘿一笑道:“你,跟我回山寨当压寨夫人吧!”
听得此话,那女人当即面如死灰。众人瞬间也是怒面相视,然而此时手无寸铁,又能如何?
眼见土匪们将要动手抢人,忽闻一声大喝。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突然,一名大汉由那山岭处蹿将下来。只见他身材魁梧,手里紧捏着一柄柴刀,身上还挑着捆木柴。飞也似而来,一刀就将挡在半途的喽啰砍翻在地。
“啊!”一呼大惊失色,众匪也连忙退了回去,就连那载得满满的马车也好像是被遗弃了一样,歪歪斜斜的搁在道路两旁。
此时人人自危,不仅匪徒自危,村民们也是自危。杀人啊,这村里竟然住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
来不及提及村民们的感受,但见来人将那柴禾倒在路边,直面众匪,如此振奋人心之事,男人们也是一声招呼奔向马车提着扁担锄头凑了过来。
两边一照面,客气威胁之语自是不提。本就是势同水火,如此阵仗岂有就此收场一说?
“打!”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出声,两边瞬间就乱在了一起。
山野村夫,那阵仗又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