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毒倒是与我有些交情。据说他忠义广信,然而属下怎会是如此劣迹。既然如此,你们且回,他日我定到鹿肠山讨教一二。”
“哈哈哈哈……”
如此一言,却是博得众匪一阵狂笑。那匪首更是捂着肚子走了出来,道:“大胆狂徒,区区三言两语就想把你家爷爷打发走了?可是当你爷爷我是三岁的小孩?”
说着,他又将手中钢刀抡圆砍在了身旁的枯木之上。
陆放撇眼一瞧,轻蔑一笑:“呵呵,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我陆放便成全你。也算是为那于毒清理门中糟粕,如此一来,你家大王倒是欠某一顿好酒!”
“你……你是白衣圣手陆……陆放?”
“正是。”
“咳咳……”察觉自己语失,匪首不由得一阵脸红。紧捏***中刀,又道:“既然先生与我家大王乃是旧相识,何不高抬贵手,他日鹿肠山上,小弟定然摆上十桌八桌,宴请先生。”
“如此极好,你等自可离去,但需留下车马,权当作为伤者的薄礼。”
听得此话,匪首不禁恼羞成怒,感情这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和自己谈正经。
“敢问先生可曾见过不识草木的郎中?”
“不曾。”
“敢问先生可曾见过不会车犁的农夫?”
“不曾。”
“那敢问先生,可曾见过不去抢劫反而行善好施的土匪?”
“哈哈哈哈,他日不曾得见,今日幸许得偿一见。”
“你,莫要欺人太甚啦!”
“哈哈,那便放马过来吧!”
“好,倒想领教领教先生的高招!”
匪首话音刚落,迎面便砍。陆放面带笑意,转身而动。那动作翩翩犹如风中飞燕,仿佛别人的招式套路他都能未卜先知。
“秋风柳叶,横扫西境,然而阁下的招式残缺,却是轶笑了大家。”
一阵狂斩,匪首却是连陆放的衣角都没有粘到,心里已是气急败坏。再经这么一调侃,更是恼羞成怒。如此一来,手上便缺了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