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中枪的泼皮惨叫一声,倒地,死得不能再死。
但鸳鸯阵的战兵们并不会抢着割人头或者割人耳抢功,他们继续保持阵形,向前推进,打得泼皮们哭爹喊娘,直到整队都从尸体上跨过,队伍中那名最没用的“伙兵”,这时候才蹲下身去,一边警惕地观看周围的战况,一边用小刀将泼皮的左耳割了下来,收进袋中……
这个左耳值30两银子赏银呢!
兵人并不会得到赏银,但伙兵依旧尊重着自己的出厂设定,欢喜地叫道:“拿到一个耳朵了。”
全队士气大振。
十二个鸳鸯阵兵人在“出厂设定:赚到赏钱”的鼓舞下,勇猛前进,只是一转眼间,就杀了四五个泼皮无赖。
他们是顶在最前面的小队。
他们这一队打得顺手,后面的八个义军新练的鸳鸯阵,士气陡然就高了起来。
作战之中,终于不用遵守“队列中不能说话”的军规了。
义军士兵憋久了的情绪也终于暴发出来了,有人怒吼:“杀啊!”
“跟着天兵们混,俺们没理由输啊。”
“天兵好厉害,转眼就杀了好几个贼子。”
“这阵形我们也练过的,上啊。”
张大树所在的那个鸳鸯阵,位置就在“天兵队”的左后方,是第二个顶到最前面的鸳鸯小队,队长是即墨县张家村里长的儿子张大郎,在张家村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好汉,他统率这个鸳鸯队里的成员,全都来自张家村。
张大郎挥了挥手里的旗枪,大吼道:“杀贼!本队前进。”
队长向前,队员就必须向前……
因为戚家军规:队长如果战死,队员却没向前的话,全队都要斩首。
旗枪所指之处,鸳鸯队员莫不向前。
他们一向前,数名泼皮无赖就围了上来。
看到这个鸳鸯小队的兵器,泼皮们就不免有些轻视。
那长牌手拿的是一块门板,藤牌手拿的是一个锅盖,镋钯手拿的是个草叉,一名狼筅手拿竹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