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也就个三十多斤吧。你要是用炸药来取猞猁。要炸死猞琍还不能把猞俐皮炸坏,要我看,你得精确计算,约莫用十五克炸药准能行。”
他最瞧不上做炸药,下套子的猎人,现在李居安下了一路套子,让他可算有地方逮着说。
李居安站起身呵斥:“你是炮头儿还是我是炮头儿,你瞧不上就别瞪眼。回头打下来的牲口,野猪按每斤3毛,鹿,狍子8毛,黑瞎子按3毛5卖给你。”
李拐子大笑呸了两声,喊道:“你小子心眼子鬼多,不划钱分股算喽,还坑我钱。”
忽然,大虎有了动静。
李居安快步朝大虎发现的地方一瞧,原来是之前下的铁丝圈已经进跳猫子了。
好肥一只跳猫子,约莫能有六斤重,正一个劲蹬腿想要挣扎逃脱,脖子被铁丝圈死死勒住。
运气好得很,这头跳猫子那么快就折返回跑了。
他大步上坡,将这只倒霉的跳猫子逮住,找了个背风的山坳,捡拾树枝子生了两堆火。
“不做饵了?”
“不做了,山狸子刚吃饱,也未必瞧得上跳猫子肉。吃饱了才好干活呐。李哥,你刚带来的小锅呢,拿出来刚好派用场。”
李拐子进山习惯带小锅,这个小锅也刚好派用场。
李居安用锅盛了尖尖的一锅雪,在青石板下面摸来两块石头架上锅子。
他将爬犁上开膛后的狼心肝肺,侵刀割成厚片,扔进锅里,放进锅里烧。然后将剥皮杀好的跳猫子用枝子一串,架在火上看火舌舔着。兔肉被烟熏火燎,很快空气里飘散开荤香味儿,一个劲往人鼻子里钻。
那年代只要有肉,烧着吃都香。哪怕是汤煮肉,即使肉里面还是有血色,嚼进口里的味儿也杠杠香。
他把锅盖盖上。
李拐子的小锅锅盖,是细麻绳钉起来的小盖帘。
他往火里加了几根粗树枝子,再把早上带出来的粘豆包,和李拐子布兜里的苞米大饼子,一同扔在锅盖上烤。
他打开贴身的布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