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已经咬上去了,母狼也是狼,这玩意不能放跑,会记仇,会报复人。遇上了都已经得罪了,要不把它弄死,指不定什么时候阴人一下就坏事。”
老陶猛地站起来,重重冷哼一声,把桌一推,转身就往里屋走。陈家寡妇吓得不敢再出声,她想要劝劝李居安,偏偏这年轻人脸板的和老陶一样沉,真的是师父啥样,徒弟也啥样,她战战兢兢也不知道该先劝谁。
老陶窝火生气,李居安也窝着火。一个人搁里屋炕桌边烤火,一人在院门口坐着,谁也不先搭理谁。
大虎坐在李居安脚边,有些为难地哼唧了两下鼻头,湿漉漉的黑鼻头都快结冰了,叫李居安瞧着心疼。
“大虎,搁屋里烤火去。咋地,没脸去呐,犯事儿的又不是你。话又说回来,你下死口咬那个牲口的时候,也妹人告诉你那牲口还有崽子呐。”
大虎拿眼白瞅他。
哥,你可真清高,什么黑锅都往我一只小狗身上甩是不。
李居安见里屋还没吱声,继续和大虎唠嗑:“大虎干得好,是那牲口先咬的你,咱大虎不受这委屈,该还嘴就还嘴。还有你以后媳妇儿铁锤瞧着呐,不能在未来媳妇儿面前丢面子。威风必须耍起来。是不,铁锤。”
铁锤还在院子里溜达,忽然被点名也有些懵。铁锤懵地吠叫了一嗓子,像是在应和。
大虎继续拿眼白瞅他。
得,我一只小狗不够你编排的,咋还把胖妹子拉上了。
里屋果真有了动静。老陶虽然气还没消,但已经想出来缓和一下关系。进山有那么多特殊情况,年轻人经验不足,加上张三确实不是啥好东西,这件事也情有可原。
老陶拉不下脸,只能喊陈家寡妇进屋,亮起嗓门,大声喊道。
“婆娘用刮刀吧,就是得当心,得刮掉毛皮上的肉和脂肪,但不好捅个窟窿出来。你搁这试试。”
李居安看向里屋,会心一笑。这是老陶在隔着门教他怎么制皮。老陶拉不下面亲自来教,就让陈家寡妇学了过来教。
他按照里屋老陶说的方法,开始用刮刀清理毛皮上的脂肪和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