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月季从中一道清新脱俗的身影正翩翩起舞,伴随着盛开的月季花,好一幅画中美人的画卷。
许晏舟轻哼一声,似是惊扰了跳舞的女子,她慌忙停下来,看到许晏舟的服制便知道他是谁。
“奴婢汪安盈见过王爷!扰了王爷,奴婢该死!”
娇俏的面容,姣好的身段,那舞姿即便是女子看了都心驰目眩,更遑论是男子。
汪安盈笃定会有一双手伸过来拉她起来。
果不其然,她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一双玄色云纹靴,她心中一喜,唇角几不可见划过一抹笑容。
但是预料中的手迟迟没有向她伸出,汪安盈有些疑惑,却不敢抬头去看。
“你的住处被安排在西边,却跑到月季园跳舞。”
西边的院子来到这里,要一盏茶的功夫,这是打听好了他会走这里出府,来这里守株待兔的。
他的一番话让汪安盈睁大眼睛,心跳突了一下。
她斗胆抬起头,露出那张芙蓉面,清纯的面容上挂着一抹疑惑,“王爷赎罪,奴婢十分喜欢月季,听到伺候的人说这里有一片月季园,这才过来看看,忘乎所以才会……”
湿漉漉的眼睛如同初生的小鹿,充满了无辜和对月季的向往。
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最能惹人怜惜,只要是正常男人,没有能招架住的。
许晏舟蹙眉说道:“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滚,今后不许出现在月季园!”
这月季是陆棠差人种下的,是他寻了花匠悉心照料才有如此成果,是他和陆棠的月季。
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平白脏了这块地。
汪安盈面色发白,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晏舟,咬着下唇想说自己没装可怜,只是喜欢月季而已。
难道喜欢月季也有罪吗。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爱。
许晏舟实在没那么多耐心将心思放在一个女子身上,他面色彻底冷下来,周身的气势都变了。
汪安盈花容失色,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眼泪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还不滚。”
冰冷的声线让人不寒而栗。
汪安盈连跪带爬逃离月季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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