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愣了愣神,不知道刚刚还好端端的男人怎么突然变了脸色。她刚要开口询问,整个人便被一个力道扯到了一旁……
温浅险些惊呼出声,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立刻闭上了嘴。
好家伙,银止怎么出来了!谷眠这么聪明万一被他看出端倪那还得了?
温浅脑袋瓜子“嗡”的一声,下意识想赶他回家,结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巴便被男人一把扣住了。
他掰过她的头,目光落在温浅的脖颈上,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谁留的?”
这是属于兽人的标记方式,先前银止在温浅脖子上留下了印记,就是为了宣示主权。她身上有了自己的气息,无论是动物还是兽人,都不该轻易靠近。
可现在,不仅有兽人觊觎他的雌性,还在印记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银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闻着温浅身上暧昧危险的气味,险些失去理智。
这该死的蛇兽!
“浅浅,这位是?”谷眠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他扶了扶镜框,脸上是礼貌的微笑。
“是,是我弟弟……”温浅挣开银止的手,将他挡到身后。谷眠对兽人可是颇有研究,在不知敌我的情况下,可不能被他发现银止的身份!
“弟弟?”银止冷笑一声。随后低头凑到她耳边,近乎是咬着牙说:“滚在同一张床上的弟弟?”
他说温浅怎么十点了都没回家,原来是和野男人约会去了,家里有他一个还不够,还要带回来一个?
温浅哪知道银止之前的乖巧多半都是装出来的,顿时被他当下的表现吓了一跳。
她僵住身子,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的去看银止的脸,心说这还是她那软乎乎的小猫咪吗?
银止似是也察觉到了不妥,在她目光落下来之前便收敛了神色。他辛苦维持了一个月的人设,可不能因为一句话崩了。
这么想着,他立即避开温浅的视线,低头用鼻尖去蹭温浅的耳垂。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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