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怪杨铭狠,怪就怪李守信上来就要巅倒黑白。若他只是想把赌注给免了,杨铭也不太在意,但他要置杨铭于不仁不义之地,这绝比不能忍了。
杨铭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到了这种地步,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不就是一块翡翠吗,有透视眼哪能稀罕它,今砸了明天就能赌回来。
李守信脸色铁青,目中燃起雄雄怒火,恨不得把杨铭烧成灰烬。
“杨小友不要冲动,快放下来。”李守信急忙上前,装模作样的拦着杨铭。
这翡翠要是真砸了,事情可就闹大了,想平息也平息不下来。
人生如戏就靠演技,飙戏,谁怕谁。
杨铭举着翡翠大声咆哮道:“老爷子您不要拦我,您这是打我的脸啊!不就是一块翡翠,怎么能因为它让老爷子的名声受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快放开我,让我把它砸了。”
这一刻他好像马景淘附体一样,激动得浑身颤抖。
“小友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先放下来咱们慢慢商量。”李守信连忙说道,他就怕杨铭一个失手,把翡翠给碎了。
“不要拦我,不要……”杨铭还在大叫,飙戏有点上瘾了。
“咳!”
韩千雅轻咳一声,示意他不要演的太过了,然后慢悠悠地道:“杨先生先冷静一下,既然李老爷子说要商量,那就一定是要商量。我是这件事的见证人,你若是信得过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好吧。”
杨铭十分干脆地把翡翠放下来。他看的明白,在这件事上,韩千雅明显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金玉堂虽然是北方最大的一家珠宝行,但还有不少珠宝公司也占了不少的市场份额。李家的“信永”古玩玉石店和“信恒”钻石宫就是其中比较大的企业。
两家准确的来说,是市场竞争对手。因此,凡是能够打击和削弱对手的行为,韩千雅都不会放过。
李守信此时的心情也十分不好,他本以为自己一出马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不仅没把杨铭唬住,反而让事情越来越棘手。更为关键的是韩家的人也插手其中,否则的话,只是一个没听过名字的小辈,他有的手段把对手揉圆捏扁。
“时间不早,会馆也要关门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谈?”李守信道。
杨铭知道在这里根本谈不下去,便道:“好啊,李老先生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