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向着三匹矮马指了指。
李铁枪仔细看去,却见其中两匹匹矮马屁股上有‘破金’二字金印。
这分明就是耿京所率的天平军的军马。
李铁枪对着辛文远点头示意,右手紧握刀柄,再次拍门:“里面的天平军说个话,连俺李铁枪都不认识了吗?”
片刻之后,门栓拉下,大门打开,一个短打装扮的小二满脸堆笑:“客官早说是耿大爷的人,小的就不敢怠慢了,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李铁枪走进大堂,扶着刀扫视一圈,发现除了掌柜和小二,只有三人遥遥分坐两桌后才缓缓点头。
“有什么来什么,不要白肉,不会少你银钱。”
白肉就是人肉。
掌柜点头哈腰:“客官说笑了,我们这是正经客栈,是沂水天王寨所设,哪会有白肉。”
李铁枪还要再问,就听左前方一名深藏在灯影中的人说道:“大铁枪,南下一次莫非得了天大的富贵?怎地变的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李铁枪翻了个白眼,转身将辛文远扶到那张桌子旁,对着刚刚说话那人说道:“义端,你个花和尚在这儿作甚?耿节度已经打到这里了?”
唤作义端的和尚把盖着脸的斗笠摘下,放到一旁,揉着眼睛说道:“当然是奉耿节度军令,外出公干了。”
见李铁枪还要问,义端一摆手,身上灰扑扑的袈裟扬起一阵尘土:“李三哥,洒家知道你想问啥,可洒家什么都不能说,有啥要问的,你当面去问耿节度,或者贾瑞那厮也成。”
“饭来喽!”就在这时,掌柜亲自端着两大碗麦饭快步走来:“小店偏僻,只有这些,请客官慢用。”
义端和尚只觉喷香扑鼻,抬高脖子望去,见上面还铺着一层腊肉与腌菜不由得有些恼怒:“掌柜的,洒家短你银钱了?咋当时咋不把这吃食与我端上来?”
辛文远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先端过李铁枪面前的麦饭扒拉了几口,随即又闷头吃起自己面前那碗来。
行走江湖,小心为上,虽然义端和尚已经吃过这里的饭食,可难保这两碗饭中就没有蒙汗药。
辛文远此时相当于一个废人,也只能发挥这点余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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