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邳州等沿着淮河的州县。金贼南下,必然要依仗大河进军,咱们硬拼不过。应该去莒州、沂州,尽量靠近大宋。”
李铁枪皱眉:“那离家乡不是越来越远了吗?”
辛弃疾摇头:“不是这个道理,横在咱们与家乡中间的是金贼,打不过金贼,哪怕回了家,也早晚被撵出来。杀得金贼越多,咱们离家乡越近。若是来日灭了金贼,哪怕隔着万水千山,回家也在咫尺之间而已。”
耿京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正是这个说法!”
辛弃疾继续说道:“咱们天平军要先忍耐,等到宋金正式开战的时候,或去南方为大宋助战,或到北方断金贼后勤,都是可以的。”
耿京重重点头:“五郎,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你去把那些夯货召来,就说耿大头领有令,咱们碰头絮叨絮叨这事,最近几天就把出兵日子定了!”
“喏!”辛弃疾拱手得令,却又驻足,面露为难。
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李铁枪急忙说道:“辛五哥赶紧去吧,这都过晌午了,再晚点那群夯货还以为耿大头领要请他们吃饭呢!”
然而辛弃疾还是艰难说道:“节度,现在不止大事未成,甚至都算不上安全,节度如何能在脂粉堆里厮混呢?若是下边人有样学样,且不说这仗该如何打,这些女子从何而来?彼时咱们还是起事为乡人挣命的军队吗?”
几句话说出来,辛弃疾觉得心中一阵痛快。
耿京的脸色却迅速变得难看起来:“五郎,主要看最近闲来无事,张七那厮献上俩娘们,俺就尝了尝,必然不会成定例,必然不会……这样吧,俺马上给她们银子,把她们送走如何?”
虽然得到了保证,可辛弃疾却是不喜反惊,目瞪口呆的问道:“谁?张七郎张安国?我原本以为是本地大户巴结节度,如何是咱们的老兄弟做的此事?这是掘根基的大事!不成,我是军中掌书记,通管军法,请节度将令,让我处置此事。”
耿京强压怒火:“五郎,此事俺会自行处置……”
辛弃疾原本躬身行礼,闻言抬头,更加惊愕:“节度,你可知他们献给你一分,他们自己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