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刺入女真士卒的肩膀,并洞穿了过去。
那女真士卒惨叫出声,还没有倒地,身上复又套上了一圈绳子。
王世隆那一箭只是掩护罢了,一箭即出就迅速收弓,并抓起马颈侧的套索奋力掷出。
在套索套上女真士卒的那一刻,王世隆的战马也完成了转向。一声怒喝与一声惨叫后,那名嘴巴特别贱的女真士卒被硬生生的从军阵中拖了出来。
王世隆脸上的脂粉气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了,他拖着那金军奔回路口,随手一扔,狰狞笑着回望在夹谷思忠。
随即,王五郎就在周围数百只眼睛的注视下,驱马来到被拖出的女真士卒身前,再次猛然一勒马缰,战马也再次人立而起,前蹄高高扬起,然后重重踏在倒地的女真士卒身上。
如是者三,即使那名倒霉的女真士卒披着甲胄,也被踏得胸腹凹陷,肠穿肚烂。
做完这一切后,王世隆终于感到胸中郁气稍稍消散,仿佛这些年中的伏低做小都随着斩了这一人而烟消云散一般。
事实上,在这口郁气吐出之后,十分内秀的王五郎瞬间就意识到一件事,他必须要抗金到底。
无论那魏元帅、刘统制是英雄还是狗熊,无论他们是推平幽燕还是灰溜溜的退回宋国,他王五郎本人都必须抗金到底。
只有抗金,才能说明他前几年躬身屈膝是忍辱负重,是龙游浅滩,是在屈身守节以待天时,而不是他王五郎真是个怕死的孬种。
只有抗金,他才是个心向汉家的真豪杰,而不是两面三刀的真小人。
“去告诉统制郎君,王家庄的金贼都在此处,让他速来!”
王世隆回头对一亲卫吩咐罢,再次驱马向前,在宽阔异常的院前校场前来回奔驰,持弓与金军对射起来。
似乎抱着与主家相似的心情,跟随王世隆的庄户们同样向前。
他们虽然没有高超的马术,却依然有以寡凌众的勇气。仗着身上甲胄相对严密,抵近射杀阵中的无甲女真人。
一时间,校场中烟尘飞舞,人嘶马鸣连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