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夜狂奔后这一身,忙抓住一个沙弥:“请问在哪里洗澡?”
“沿这条路走到头,禅堂后有澡浴池。”
时书连连道谢,便往说的地方过去。
到前台领个手牌,接半桶热水,进到木隔门的里间。
热气氤氲的大澡堂子,许多人参禅拜佛前要焚香沐浴,洗去一身污秽,故有些寺庙有专门的热水和澡堂供应。
时书钻到最角落,脱掉了衣服。
把僧袍从身上剥下来,然后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轻轻鞠起一捧水打湿了身上,腰腹疼得他想笑……
腿疼也不说了,腰疼,下腹疼,手臂都疼……
时书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幽魂似的,抒发感叹:“好疼啊……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疼……好疼……嘶……啊……疼死我了……”
他嘀嘀咕咕,旁边洗澡的和尚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
越疼,昨夜周家庄的事越让时书气愤:“恨死这些搞男人的傻吊,都怪那个畜生……”
和尚又看了他一眼。
时书擦背,手臂挥舞得太快,刹那他被一阵痛楚击中——“草!”
背后,脚步声调转方向,朝他走来,响起一道沉静轻缓的嗓音:“时书。”
时书猛转过头,烟雾缭绕之中,谢无炽不知几时来的,他换了一身雪白素净的僧衣,青丝长发高挽,左手戴着菩提子串联的佛珠,一只手还拿着一盘珠串,眉压眼,神色平静,眼神自带目空一切。
“谢无耻?你忙完了?”
时书拿毛巾遮住腿间,疼得没处说理:“稍等,我现在洗澡,晚点和你说话。”
不过谢无炽并不走。
时书暗示:“我现在很忙,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能,”谢无炽垂眼,目光扫过他的肩身,移开,“不过你应该不知道热水收钱,十文一桶,我怕你被扣在这里,来给你缴费了。”
时书:“你怎么知道我在洗澡?”
“衣裳少了一件。”
时书纵然已无惧和一群男人共浴,但被谢无炽莫名其妙带s的目光盯着,也不自在:“钱哥你先帮我垫着,以后我还你。不过,哥,顶着你那看狗的眼神,能先背过去吗?”
谢无炽:“背面也有人洗澡。”
时书:“所以你就看我?”
谢无炽:“tыkpacnвeeeгo.”
时书:“?什么语?”
“ilongforyou.”
清晰性感,抓耳朵的发音。时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