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拇指。
想到自己行竹上的诗句,一阵羞愧。
什么红尘,什么青楼,远远没有宁悸的热血沸腾好吧。
感慨过后,他又有些狐疑:“你既然是宁家独子,父母舍得你去沙场?”
宁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个,军中有我家亲戚。”
嘶!
杨七郎和李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宁家是清平县的大户人家,宁父更是县民口中的大善人。据说县令也惹不起,倒不知道居然还跟军队扯有关系。
这三弟,妥妥含着金勺子长大的。
狠狠羡慕过后,李艺之前的骄傲不再,叹道:“二哥惭愧啊,得过些日拜入宗门,才能踏上修行之路了。”
“无妨,只要入了宗,二哥成为修行者迟早的事?”宁悸说罢,目光看向杨七郎:“大哥想修行吗,我可以请家中那修行之人为你破门呢。”
杨七郎微微一愣,不由得一阵感动。
看来一腔热血结拜,并非坏事。
他沉默好一会儿,摇头笑道:“不用了,每个人的路不同,平平凡凡或许也挺好的呢。”
宁悸听此,眉头皱了皱。
虽然不赞同这甘愿平凡的话,但也没说什么,转移话题道:“都说碧春阁花魁柳烟儿美若天仙,也不知是何模样?”
李艺桀桀一笑,最有发言权:“柳烟儿我倒是见过,的确长得美,不过却比不上大哥家娇妻。”
说着,玩味看了杨七郎一眼。
宁悸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大嫂竟然比柳烟儿还美吗?若是如此,大哥的确好福气啊。”
屁的福气!
杨七郎嘴角一咧,有苦说不出。
家有绝色,却碰都不能碰,估计要绝后,这算哪门子福气?
就在他感叹悲催人生时,包厢房门打开,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女子面色些许惨白,五官倒是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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