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见到男子,霎时面色微滞。
片刻笑呵呵拱手道:“宁兄误会了,我方才的话,只是对这狂徒杨七郎而已。”
说着立马瞪了周子晋一眼:“还不放开宁少爷!”
宁悸被周子晋放开,立马就跑到父亲旁边,揉着发疼的手腕咬牙道:“父亲,你可要做主,分明是这周子晋挑事,欺负我大哥二哥在先。”
院子一旁,杨七郎看着一个个都在拼爹,不知为何,竟然有些酸楚。
倒不是怪父亲没用,而是见家家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羡慕中夹带嫉妒而已。
他打来到这个世界时,原主只是半岁婴儿,母亲不在。
而原主父亲酗酒成性,不知用什么手段请邻居寡妇喂奶,长大后更没多顾问,成天就知喝喝喝。
死了还不忘坑儿子……
杨七郎前世,父亲虽然没原主老爹这般离谱,但也经常酗酒少顾他,可以说与原主感同身受。
“周县令,我们身为人父,可得管好自己子女,此事暂且作罢如何?”
就在杨七郎黯然神伤之际,宁悸父亲负手望着周县令,虽像在商量,但语气中似乎流露:你若想继续,我宁家奉陪。
周县令瞅了瞅杨七郎,片刻呵呵一笑:“都是一些意气用事的少年儿郎,也罢,这事便如此了。”
“父亲……”周子晋见此,心有不甘。
正要开口,便被周县令一声呵斥:“住口,今天你若在宁府胡来,我定不饶你。”
宁家家主旁边,宁悸也如周子晋那样不甘作罢,奈何被父亲狠狠瞪一眼后,低头不语。
很快,院子里众人被分成两部分,各自找趣。老的跟老的寒暄,年轻的跟年轻的交谈,等待晚上宴席到来。
“大哥,你伤得不重吧?”
宁悸带着杨七郎和李艺走在一条长廊上,看着杨七郎面色煞白,不禁担心询问。
杨七郎含笑摇了摇头:“无碍,还能参加你的践行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