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刚你还叫我大人?怎么记起你主子派你来试探我的事了?”凌陌尘居高临下,仿佛眼前这人不过是一根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冷笑着。
说话间,他随意地用指腹摩擦着一块玉佩。
“我的玉佩......”苏以沫看清,下意识便要去抢。
“嗯?你也认识?”
只是不轻不重的几个字,令她讪讪地缩回手臂,苏以沫只觉得如果自己当真去抢或是继续说些什么,只怕会比原本要发生的一切更凄惨几分吧。
“这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也是一位长得很美的姨娘送给娘亲......”
“你母亲么?”凌陌尘言语间透露着质疑,与不信任。
“既然丞相夫人的话,那许也并非普通身份之人,为何会让你在家中受这般对待,或是你为何不去寻那人。”
苏以沫紧紧抿住嘴巴,没有出声。
她知道那个姨娘是谁,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
那个姨娘在她娘亲死后,没过两年便也香消玉殒,而且宫中给出的答案竟然仅仅是病重,药石无医。
她明明记得在那姨娘死之前的几日,她还入宫见到过,身体虽然不见母亲还活着时那般硬朗,但也是健康的。
姨娘和娘亲都是被她那个作为丞相的父亲和三皇子用计害死的!
苏以沫将头埋得更低了几分。“我找不到那个人了。”
“嗯?”凌陌尘抬眸,冷漠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情绪。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仿佛想要将人剥开,从其中找到什么。
当她以为自己真的要难逃一死时,马车上凌陌尘走了下来,淡淡靠近便让苏以沫寒意刺骨,每一根汗毛仿佛都颤颤束起一般。
“怎么,苏以沫小姐竟这般怕我?”
凌陌尘是一个笑起来时极为俊美的人,但通常能看见他笑容的人,不是死人,便是将死之人。
“不敢。我,我性子并不讨喜,又知督统大人你喜静,更钦佩有才情之人,定当不喜我这般连一句讨好话语都不会说的人。再则您是高高在上的东厂督统,圣上面前的红人,如我父亲那般都不敢与您攀谈,我唯恐被人听去了闲话,毁了大人您清誉。”
凌陌尘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冷华江苏以沫松开。
“胡说,谁人不知我这人最喜热闹......就像今天,我可以去听人被折磨到惊恐甚至是撕心裂肺与我求饶的声音,那用小刀将肉片一片片阁下。薄如蝉翼,婉如肉燕,艺术品一般,甚是美好。”
“......”
苏以沫仅存的理智已经混乱得变成一团浆糊,依稀间拼凑出现一组字词——恶魔!
见她面露潮红,薄唇一张一合炙热喘息,双眸无神地望着凌陌尘的方向,用手支撑着身体,[帮我]凌陌尘抬手抬了一下苏以沫的额头,留下一记红印。
“痛。”但是凌陌>> --